这一路，何歆晚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难道问他大一的时候为什么不在家？还是回来对她这么冷淡？
这些她都问不出口，就连他们现在的关系，她都不知道算是怎么回事。
“这几年怎么样？”
清冷的声音传来，何歆晚愣了一下，扭头看着他的侧脸，阳光透过车窗时不时打在他的脸上，表情也变得迷蒙起来。
他问这个干嘛……
“哦，就还好。”
秦慕辰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转回去看前方的路，他心里怎么会不知这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几乎一有消息，季斯煜就会告诉他，他也几乎定时会给季斯煜打电话了解她的情况。
记得大一刚开始，不适应大学生活的她晒伤了皮肤，他买了飞往都城的票，但也只是在季斯煜的办公室，在监控里看着她。
大三开始进行体能，格斗，枪法等训练时，纵使满身是伤，也是一声不吭。
他有想过让季斯煜放点水，开店小灶，但是又怕她发现。
从楠城来往都城的机票，他都不知道买了多少张了。
当时在监控室的时候，看着她被别人打倒，看着她在森里里害怕的强忍眼泪，看着她汗水浸湿衣衫的样子，秦慕辰恨不得冲出监控室去找她，把她紧紧抱住，然后告诉她，我们不练了，好不好，辰哥哥带你回家好不好……
但是她倔强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还是停下了迈出去的脚步。
车子在何家别墅停下。
何歆晚道了一声谢便下车往家走去。
身后的驶离原地，何歆晚才敢回头看着远去的车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