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竹月就坐在二人身边，自然是听见了司徒云梦的话，这家伙平日里一个闷葫芦，没想到遇见顾念笙之后倒是突然变得能说了。
“我说的本就是实话。”司徒云梦道，“你不是说我们想获得名次是做梦吗？”
尉竹月表情一顿，恼怒道：“你！”
“不必理会她。”顾念笙瞥了她一眼，“自己连丹药都没炼制成功，竟还好意思说别人。”
“如果不是你故意设计害我分心，我会炼丹失败吗？”
“一次失败说是偶然，这都接连两次输给我了，再胡搅蛮缠的辩解可就是不可理喻了啊。”
“我再和你比一次！”尉竹月咬牙切齿道，“你敢不敢？”
“面对你这样的手下败将，我有什么不敢的？”顾念笙轻嗤，“不过什么惩罚都没有，光是比较，我可没兴趣。”
“那你想怎么样？”
“如果你输了，以后见到我就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嫂子，并且承认你技不如人。”
“你未免也想得太美了！”
尉竹月瞪大了眼睛，承认技不如人便已经难以忍受，可若是她称呼顾念笙为嫂子，那才是最无法容忍的。
且不说父皇、圣后乃至母妃听到她这样的称呼会作何感想，现在她还想嫁进白家，可她承认了顾念笙的身份就是在和白灵臻作对，这个要求她根本就没法答应！
“怎么？不敢？”顾念笙眼底尽是鄙夷，“既是不敢，就闭上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