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凛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罗伯特努力压制心中的不悦，“我给了你最大的发展权限，总不能让我胜任总统后一点成就都没有吧？”
“所以呢？”
罗伯特冷哼，“我给你三年的权限，但在这三年里，你要同意我们的研究员到黉宇科技学习交流。”
穆凛眉眼一沉，无声嗤笑。
“还有，”罗伯特继续讲道，“黉宇的信息技术全球闻名，在某些方面上该尽的力总不能不用吧？”
说着，罗伯特意味深长朝詹姆斯望去，话中含义不言而喻。
“这是当然，”穆凛嘴角一扯，满眼嘲讽，“你放心，只要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很显然，穆凛的话取悦到了罗伯特，罗伯特满意的点头，仿佛恩赐一般冲穆凛扬了扬杯子，不待他有动作，便仰头喝净。
傲慢无礼。
穆凛垂眼，望着酒杯中晃动的液体，勾起的嘴角充满讽刺。
这是在作践谁呢？
真把黉宇的信息员当成狗仔队了？！
零星碎发垂下，遮挡住穆凛眼中的轻蔑。
穆凛捏着酒杯手指轻轻摩擦着杯身，偏偏某个不没眼色的候选人还在一旁叽叽喳喳，还不是总统呢，却已经端起了总统的架子。
随着酒水的饮尽，穆凛最后的耐心告弃。
跟蠢货站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臭不可闻。
看着罗伯特和其余人畅谈大计，穆凛无趣转身，打量起周围，倏地，掠过某处的目光一顿，看清楚视野内的人时，穆凛锐利的眼光带着一种语义不明的复杂。
……
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