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之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拥着她的力度也不见有半点松懈。
过了很久，乐书瑶才慢慢平静下来。
“季凉之，你别走，我害怕。”乐书瑶渐渐松了抱着季凉之的力度，改为拉着他的手不放开。
季凉之进来得急，所以屋内并没有开灯。
透过走廊射进来的光，季凉之能轻而易举地看到乐书瑶湿漉漉的眼睛和惊慌害怕的表情。
白天的乐书瑶，大多是张扬乐观的，这样脆弱敏感的乐书瑶，只属于黑夜。
要不是今晚情况特殊，要不是怕到极致，以乐书瑶的性子，根本不可能说出这番话。
季凉之对这一切心知肚明，心底微动，这样的乐书瑶，格外让人心疼。
动作轻柔地扶着乐书瑶躺下，用自己这辈子最柔和的声音说道，“你睡吧，我不走，我在这儿陪着你。”
乐书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了很久，似是在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会离开。
看他安静坐在床边，也不抽手，乐书瑶这才放心入睡。
确定乐书瑶已经熟睡了，季凉之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不过，人并未回卧室，反而又在书房待了一整夜。
清晨醒来，想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乐书瑶脸上一时有些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