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直围在沈肆野的脚边用小脑袋蹭，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示好。
顾淮润接过了那提啤酒，有些愕然道：“怎么今晚突然就想找我喝点？”
“兴致上头，”他弯腰就抱起了皮皮，“想就想了。”
暖白色的灯光从天花板上照下，光线柔和，整个屋子的色系都是一种类似于烤板栗的颜色，让人看了就觉得暖意顿起。
酒精上头，身体微热，沈肆野打开窗户吹吹海风，眉眼模糊在烟雾里，好不惬意。
“你今天在水里，为什么亲我啊？”
顾淮润接着酒劲，他今晚要问个明白。
他好像明白沈肆野的意思，但好像又不明白。
沈肆野确实次次帮他护他，明示暗示也有，但是他从未开口对二人的关系提过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会不会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只有顾淮润一人想多了？
他的脑袋里正思想打架着，只见沈肆野吸了口烟含在嘴里，带着笑走了过来，身上带着淡淡檀香味道混着烟气贴近了顾淮润。
顾淮润有些皱眉，说：“你能不能别抽了……唔。”
唇瓣摩挲，沈肆野的肌肉记忆上线，捧着顾淮润的侧脸来了个渡烟吻。丝丝烟缕溢出，顾淮润哪玩过这个，当即眼尾就被呛出红色。
沈肆野松开了唇，稍稍分开了一些距离，没有说话。顾淮润的唇瓣上染上了一层薄薄水光，眼里也是如此，他轻轻咳着，推了推沈肆野。
皮皮就在一旁懵懂地看着二人。
沈肆野不退反进，俯身一点点将他压了下去。
“你的吻戏太生疏，我得带你练练。”
顾淮润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的身后是沙发，身前是沈肆野，这逼仄的空间让他逃无可逃。喘息平定后，沈肆野又去浅磨着他的唇瓣，一下一下地亲吻。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顾淮润没有闭眼，沈肆野的脸近在眼前，每一根睫毛他都能数的清清楚楚，如蝶羽惨轻颤，在眼下留下一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