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靖见楚欣恬生气了，不敢再继续了。
“娘，你生气了吗?”看到楚欣恬的脸色越来越差，白永靖非常害怕。
“是的，娘很生气。”此时，楚欣恬的表情依然十分严肃。
“娘，你为什么生气?我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吗?”白永靖认真地问道。
他现在很困惑，刚才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吗?
楚欣恬知道，那些现代女性的独立思想，如果她直接告诉白永靖，他是不会理解的。
于是她想了一会儿，问道:“靖儿，你觉得娘的脑子笨吗?”
听了楚欣恬的问题，白永靖更加困惑:
“娘，你为什么这么问?娘很聪明，一点也不笨!娘，你知道草药，还能找到赚钱的方法，现在我们可以穿好衣服，吃肉，我可以去上学。都是因为娘的智慧!”
白永靖虽然个子小，但是嘴巴很甜，就像抹了蜂蜜一样，说起奉承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楚欣恬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认为她很聪明，还是因为他担心她会生气，说了些好听的话来哄她。
无论如何，楚欣恬现在都不能露出笑容。
她接着说:“既然你认为你的母亲很聪明，而且她也能把事情做好，那么，你的父亲去世了，你娘的事是你的还是她自己的?”
楚欣恬的问题似乎把白永靖难住了。
这时，他的小脸皱到了一起。
过了很久，白永靖说:“娘，守妇道，三纲四德，这是我们常说的……”
白永靖虽然很聪明，也不知道楚欣恬为什么生气，他太小了，有些事情一时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