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两人选了个安静的位置落座，对面，林可颂的思绪有些不集中，以至于整个点餐流程差不多都是应付式地点头。
“你跟顾为谦从小一起长大？”
徐牧南说话的同时端起桌面的柠檬水抿了一口，嘶，酸！
“算是吧！”林可颂抬眸看了过来。
“哦～”徐牧南点头，没再说话。
这家西餐厅装修整体偏暗，人不少，但座位布置地比较有格调，除了靠窗一排，中间是呈不规则的s形设置，围栏上摆满了鲜花，人坐在位置上，外人看不真切，既觉得空间宽敞又很有私密性，整体环境还不错。
餐厅上空流淌里着舒缓的钢琴曲，空气里是鲜花的清香，昏黄的灯光下，林可颂与其说在发呆，不如说她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繁杂画面。
从廖有仪再到马彪，还有顾为谦和林可意，乱七八糟……
想着想着，林可颂只觉得胸闷透不过气，伸手抓过桌面一杯柠檬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待微微酸涩的柠檬水滋润胸腔，呼吸才似乎通畅些许。
对面，徐牧南看着自己刚刚喝过的柠檬水被她一饮而尽，上面还似乎沾染了些许她的口红，略有些怔！
这对面要是换成另外一个人，按照徐牧南以往的做事风格估计早就冷着一张脸拍屁股走人了！
“啪——”水杯被她重重搁下，清脆的声响中，徐牧南回神，看清了杯子里的水已经被她喝地一滴不剩了。
“我去下卫生间！”林可颂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
徐牧南视线从她走远的背影落到桌面的水杯上，两只水杯，一杯是满的，一杯是喝过的，其中一杯的杯口位置沾染了些许口红。
魔怔了似，徐牧南竟伸手，用指腹将那口红轻轻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