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刚才您是不是压死了一条小黑蛇？”
李嫣然用很诧异的目光看着秦方，她总觉得今天的秦方很不正常。刚才他那么盯着常曦校长的时候自己竟然生出了一丝醋意，那种潜意识的感受有些收不住的架势。
“秦方，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说着还用手去摸秦方的额头，在意识到这个动作有些暧昧之后赶紧收了回来。
“昨天看了一晚上的书，应该是太累了。”
秦方虽然疑惑，但是基于他现在的认知根本就想不通这件事情的原委。
“你可千万不要被常曦老师美丽的外表欺骗，她可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
这还是李嫣然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诋毁自己的恩师，甚至刚才想用心狠手辣这四个字来形容。
秦方听到她如此说也只是尴尬的挠了挠头，心头萦绕的全是在顶楼天台的那个独眼怪物，他称呼自己为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走在校园的路上李嫣然的回头率相当高，有些大胆的男生甚至上前来要她的联系方式，结果都吃了闭门羹。
“怎么不说话？”
李嫣然带着秦方走到了校园角落的一个小凉亭里，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气氛很是尴尬。
“李总，您读过山海经吗？”
常曦沐月，独眼人，九尾狐，这些他都曾在老头子留给他的四卷山海经中读到过，隐隐感觉这些事情都跟那本古书有关系。
“没想到你对神话还感兴趣啊？之前看过几眼，里面的文字晦涩难懂，而且地理位置也不甚清晰，估计就是古代先贤没事瞎琢磨出来的东西罢了。”
很明显李嫣然对于这部书没有丝毫的兴趣。
“这个还真不好说，里面记载的很多东西都被考古人员给发掘了出来，那些异兽说不好也是真实存在的。”
李嫣然白了他一眼，对于他的不解风情多少有些不高兴了。
“沙沙沙。。。。。。”
从秦方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沙沙的响声，中间夹杂着毒蛇吐信的声音，他猛的回头，发现常曦站在了他的身后。
“难不成又是幻觉？”
秦方现在都有些怀疑人生了，刚才常曦可是明确说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怎么这会又有时间来这里凑热闹了。刚才的沙沙响声又是怎么回事呢？
“常校长。”
秦方起身打了一声招呼，坐在他对面的李嫣然仿佛石化了一般，被风吹起的秀发也定格在了空中。
“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啊？”
常曦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是从另外一个空间漂浮过来的一般。
“这是幻觉吗？”
“不是，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应该是结界，在这个结界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自由活动。”
常曦飘过栏杆，她的下半身竟然变成了蛇的形体，不但不吓人反而很优雅。
“这是？”
秦方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