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说完之后给秦方了一个眼神，两个人走到院子的菜园里，这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植物，并且全是那种在市面上看不到。
“小方啊，临走之前我需要提醒你一句，那只臭狐狸绝对不是善类。想当年的商朝就是被她给搞垮的，像这种搅屎棍绝对要小心谨慎才行。”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不要叫我小方，哪怕你叫我小秦也行啊。”
秦方听着它对自己的称呼又是一阵无语。
“总之你万事小心，还有那条黑犬，我之所以让你留下它也是有用处的。还有这间院子里的其他小动物还需要一段时间觉醒，千万不要让坏人有可趁之机啊。”
凤凰跟秦方絮叨了一大堆，最后呼扇了一下翅膀，身形竟然又长大了数倍。羽毛全部燃烧着火焰但却再不能伤它分毫，看了秦方一眼之后便展翅飞走了。
“秦方你去哪了，迎新晚会都结束了也没有看到你啊。”
秦方接到了李嫣然打来的电话。
“你没事？”
按照当时的场面恐怕整个南江大学都要被血洗了为什么她却一点事情没有呢？难不成之前又是幻觉，这也太扯了吧？
“我能有什么事，不过常曦老师没有出现，这么重要的场合没有出现很不合理啊。”
通过她这话秦方便可以判断之前并不是幻觉，很有可能是常曦牺牲了自己拯救了整个学校的人。
“我有事就先回家了，李总，明天咱们公司见吧。”
他抚摸了一下常曦送给他的鳞片，滚烫过后又变的冰冷。
“我走了，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保护人间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常曦的声音从空中传来，随后便像回音一般渐行渐远。
“唉，想过点清净日子怎么就那么难呢？”
这些事情明显不符合秦方与世无争的性格。
“那只无毛鸡走了？”
秦方没有发现在凤凰飞走之后九尾狐的眼睛里冒着精光，嘴角还浮现出一抹莫明的笑意。
“走了，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以前总觉得这只无毛鸡太吵，这突然一下子安静了反而很不适应。
“人生就和天下大势一样，分分合合。”
“纣王真的是被你蛊惑的？”
秦方笑眯眯的盯着她的眼睛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我那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而且朝代的更迭本就是上天的旨意，命数这种东西可不是我一介小狐狸能够左右的。”
九尾狐撒娇似的说道。
“命数？这两个字现在听来好大的威压啊。”
秦方抬头看天，此时的天空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那十二个月亮也消失不见了。
常曦估计已经香消玉殒了，人头而又蛇身倒是跟造人的女娲娘娘有些相似。
“天上，地下，人间全部都有指定的控制者。武王伐纣的原因也是因为商朝的气数已尽。上古时期的逐鹿之战也是如此。”
“一句命数就累累白骨生灵涂炭吗？”
秦方握紧自己的拳头，颇有想对着天空爆粗口的冲动。
“人，妖，兽，本身就处于食物链的底端，规则都是那些仙人制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