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姬暖鱼轻轻点了点头，随着柳轻言去了河边。
姬暖鱼安静地看着缓缓流淌的溪水，心中思绪万千。
每次见到墨北枭，她都忍不住回忆起二人的过去。
过往的痛苦和甜蜜，回想起来，都是甘之如饴。
“苏小鱼，你到底给墨北枭吃什么迷魂药了，为什么他到现在都忘不了你。”
柳轻言看向姬暖鱼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毒。
自己年少的时候，曾经因为好奇，犯下了大错。
她现在已经悔改了，但是却泥足深陷。
墨北枭是她重获自由的代价，她需要帮助那个人得到墨北枭的秘密，她想要利用墨北枭重获自由。
但是，想要得到那一切，首先要得到墨北枭的心。
而墨北枭的心却总是对她若即若离，又或许从来没有属于过她。
“对不起。”
姬暖鱼从右边口袋中拿出了一个记事本，慢慢写道。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她做错了。
她当初，就该相信墨北枭。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该和他一起面对。
她一次次地自作聪明，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墨北枭。
却没想到，换来的是对他们二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
姬暖鱼，我不在乎墨北枭心里到底爱的是谁。
但我一定要得到他，我宁愿毁了他，也不会让他跟你在一起！”
柳轻言的脸色由平静陡然变得狰狞，她从背后狠狠推了姬暖鱼一把，想要将她推入河水之中。
她之前调查过姬暖鱼，得知她从小就是一个不熟悉水性的人。
就算淹不死她，也要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