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瑶如同僵住了一般，静止在画面中，脑细胞疯狂地运转起来。
陆屹川不耐烦地把棒球往她脑门一抵，“说，你到底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蒋瑶思绪回笼，毫不含糊地开口道，“陆先生，我其实是蒋瑶的朋友，当时这里我跟她一起来看过。”
“你是蒋瑶的朋友？”陆屹川显然不相信，“我怎么不知道她有你这么个朋友？”
他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
她生前跟什么人来往，他何曾关心过。
在他眼里，她的朋友除了大学时期跟她形影不离的许言心，他还知道谁？
蒋瑶神色冷静淡定，“陆先生，虽然她没有在你面前提过我，但我可从她的口中听过不少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
陆屹川眉目随即动了动，“你都知道些什么？”
“呃……麻烦你先把球棒挪了挪？”蒋瑶说着伸出手指了指那根极具压迫感的棒球杆。
陆屹川瞥了她一眼，把球杆朝地上一扔。
蒋瑶甩了甩刚才泡面落地时烫红的手腕，“啊！好痛！”
她从小最怕疼了，一点点疼就忍不住飚眼泪。
她连忙打开了水龙头一边用冷水冲洗一边娓娓道来，“我跟蒋瑶的关系很好，好到任何事情，她都会跟我倾述，所以关于你们之间的一切我都知道。”
“比如你们五年前在加州注册结婚，而且还有一个五岁大的孩子。”
陆屹川瞳孔中有一瞬的震惊，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并用充满压迫性的口吻道，“知道这些就能证明你是她的好友？如果别有人用心的人想要调查，其实一样也可以知道。”
“呃……确实。”蒋瑶却也不慌不忙，“那今天早上的那杯咖啡呢？应该调查不出来吧？那是你跟女儿之间的日常，我要是这也能调查出来，那我简直比零零七还厉害。”
陆屹川神色有所舒缓，“继续说一个更有利的证明。”
果然陆屹川就是陆屹川，陆氏集团继承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蒋瑶看着冲洗自己手腕上清澈的水流，灵机一动，“蒋瑶告诉过我一个关于你的秘密，外人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