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梦凡眯起眼睛。“她死了？”
“不错。”简沛萍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辛小姐，请吧。”
辛梦凡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显然有戒备，但聪明的没有过多辩解，起身，走出去。
简沛萍将人带回了警局，亲自审讯。
“辛梦凡小姐，请问你跟刘子兰是什么关系？”
审讯室的灯光故意调成一种令人焦虑的亮度，辛梦凡坐在桌子的另一端，表情还算冷静。
“朋友，能说上几句话，但是不熟悉。”
“案当晚下午16：37分，有人看到你出入刘子兰所在的小区，请问你是去做什么的？”
做什么？辛梦凡敛眸，掩下眼底的冷意。
刘子兰是地下城的人。
跟地下城其他小姐一样，刘子兰的工作就是接待地下城的客人，前段时间奇诺到来，提出了大量的服务需求，地下城送过一批又一批的女人过去取悦他，其中一位，就是刘子兰。
跟其他小姐不同，刘子兰的野心比较大，就算是经历过伺候奇诺的非人待遇，依然坚持工作，在众多的小姐里，属她毅力最强。
所以，到了后来，基本是她和辛美乐一起在伺候奇诺。也把奇诺伺候得很满意。
只是伺候奇诺不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情，刘子兰心里能承受，不代表身体能承受，手下跟她提起刘子兰那里严重出血却故意用药隐瞒下来，她身为地下城的负责人，当然要兼顾每个小姐的身体情况，以便做出最好的待客安排，所以，那天上门去找了刘子兰。
地下城的小姐分两种，一种是强迫上场，这类小姐一般会被严密关在地下城，切断一切对外活动；另一种，则是自愿工作，是签订了高风险违约金的保密协议的，可以自由活动的小姐。刘子兰属于第二种，而且是地下城最优秀的那一批。
“偶然听到别人说起她身体好像不太舒服，出于人道主义，去探望了一下。简警官，我们直奔主题吧，你把我带回警局，无非是怀疑我是凶手，那么，请你拿出证据，如果没有，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啧啧，真是嚣张啊。
简沛萍用手撑住下巴，好整以暇地说：“辛小姐，请不要着急，我们很快会谈到证据的环节。”
事实上，警方也确实能拿出一点证据。
当天的监控录像显示，刘子兰是下午两点左右回公寓的，在监控中十分正常，无病无痛的模样，下午四点辛梦凡去探视，在房间里待了将近大半个小时，出来之后，刘子兰的房门再也没开过，直到昨天被小区物业报警说死于房里。
“辛小姐，麻烦解释解释。你们都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为什么你离开之后，在无任何第三人进入房间的情况下，刘子兰被谋杀了？”
辛梦凡下意识看了看腕表的时间，态度傲慢：“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也不会杀人，我要求见我的律师。”
见律师，好啊，怕的就是你不找律师。
简沛萍眼底闪过愉悦，面上却装作被激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