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裘老微微地挑了挑眉头。
他的视线扫过了一众人，在落在楚倾月那张脸上之时，片刻的怔神。
那刹那，他的眸底，闪过几许不可思议。
浑浊的眸中，像是看到了什么光芒一般，慢慢地变得有几分清明起来。
“裘老，您意下如何呢？”直至宫越的声音再度响起，裘老这才缓过神来。
点头，开口，“如此，那老夫便却之不恭了……”
宫越命人加了把椅子，坐在西泽那边的高位上，就挨着楚倾月与宫夜绝。
“裘老，您今日这架势，不错嘛。”看着裘老，楚倾月笑言，语气中，分明透着几许戏谑。
杀到这宴会上来讨债，这下子，那宫千凌的面子，是彻底丢到了西泽之外了。
瞧这四周众人看宫千凌那眼神，便知宫千凌日后的日子更是不好过了。
裘老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楚倾月，眸底，闪烁着几分炽热。
他轻摇着头，一双眸子不住地瞪大。
“像！！太像了！！”
楚倾月眉头一蹙。
她的脑中闪烁出了那日她完全恢复容颜之后的所恢复的记忆。
再看向裘老，眸底多了几丝谨慎。
这个老头的，到底是何人。
“像谁？”楚倾月问。
裘老敛了敛神色，双手捋了捋胡须。
并不回答楚倾月方才的问题，只是开口问道，“你还记得云宗大陆吗？”
楚倾月的身子一滞。
她的记忆中，的确有云宗大陆的存在。
可是……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