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笙笙递给她一只玻璃瓶，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这是什么？”云可妍拧着眉头接过来，刚打开，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
“硫酸？”云可妍忙盖上瓶塞，摇摇头，“不行。”
“怕什么，这是稀释了的工业硫酸，不是强硫酸，顶多就是有点刺痛，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想想你现在过的日子，风光不再，像过街的老鼠，出口恶气也是好的。”
云可妍还是有些犹豫。
暮笙笙说：“你不用着急做决定，可以先拿着，万一以后用的到。你回去好好想想，花点钱找人泼一瓶，就能给自己出一口恶气，值不值。”
“好。”云可妍把硫酸装进了包里，不动声色地看向暮笙笙，“你来就是为了给我这个？”
“不全是。”暮笙笙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请你出来喝杯咖啡，现在除了我应该没有人谁愿意这样跟你坐着了。”
“确实。”云可妍直认不讳，“但是你也别摆出一副朋友的姿态，你约我出来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你自己。”
暮笙笙笑笑，“我们怎么不是朋友？有共同的敌人，可不就是朋友。”
“既然你没别的事了，那我就先走了。”云可妍没动她面前的咖啡，起身离开了咖啡馆。
暮笙笙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云可妍离开咖啡馆，朝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这个小巷子里不好停车，距离停车场还要一段距离。
云可妍戴着墨镜，压低帽檐朝前走，她穿着一身很休闲的衣服，跟之前的艳光四射判若两人，倒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刚走出小巷。
云可妍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