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灵素坐在一旁，觉得自己气都快要给气饱了。
凤绝尘撩起眼皮子，睨了她一眼，“谷大夫不吃？”
吃什么吃，就算桌上摆上龙肉她都吃不下去，特么好球烦躁！
“凤公子客气，像我等俗世之人，怎好跟谪仙一般高洁的凤公子同桌吃饭呢，玷污了公子的饭菜就不好了！”
……
凤绝尘手上的筷子一顿，空气陡然静默。
这女人，嘴巴怎么这么欠！
“谷灵素。”静谧了十秒之后，他淡淡叫了一声。
嗓音不大还平静，却反而让人觉得遍体生寒。
谷灵素噎了噎口水，身子往旁挪了挪，极度后悔刚刚逞了一下嘴强。
耍嘴皮子有什么意思呢，一点意思都没，可，自己就是有点忍不住，真是不作不死！
这种情况，说多错多，沉默是金最好。
谷灵素垂着眸，不说话。
“谷灵素，你哑巴了？”
凤绝尘眸光笼了过来，密密麻麻的，仿若要将人困在其中。
“说，说什么，食不言寝不语，这个道理，凤公子不懂么？”谷灵素弱弱一句。
说罢，又觉得自己太弱，太没气势了，明明错了的是这货，自己干嘛要心慌，念头闪过，不由猛的直了直身子，昂起了，挺起了胸。
无论怎样，姿态上绝壁不能弱了。
凤绝尘睨了她心口一眼，淡淡道，“别挺了，再挺也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