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疾沉默一下，沙哑的声音，透着无力:“一点也不剩……”
一点也不剩?
那时……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绝望呢？
心好似被刀子刺进了一般，开始蔓延出难以忍受的疼痛。
楚相思静静看着他，抿着唇，任由脸色一寸寸苍白着。
有人搂住她的腰，微凉唇擦过她的耳垂道：“思儿，你爱我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爱我。”
说到最后，君无疾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楚相思叹息，扶额。
有时她真想扒开君无疾的脑袋看看，那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明明上一秒，还痛苦的不行。
下一秒，又偏偏说些不合时宜的话。
况且，自己不是从很早以前就明确的告诉过他答案了吗？
“思儿……”
近乎哀怨的声音传来。
“……滚！”
楚相思一把推开他。
“思儿，你是不是不爱我？”
君无疾微微垂眸，欲掩饰眸中的受伤之色，却适得其反，反而让人觉得更加可怜。
当楚相思回头的时候，正巧看到了君无疾受伤般轻颤的睫羽，死死咬住唇的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