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后半句话，林安暖又红了眼眶。
心里不知道该是什么滋味。
明天就要跟他订婚了，今天还跟前夫纠缠不清，还对他撒谎，林安暖觉得自己真的好差劲。
她抱住他，哭了很久很久，卫染北低声安抚着，然后抱着她上楼。
上了楼，卫染北拿出干净的毛巾，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一只手给她擦脸让她别哭。
擦完，她们又一起吃他做的晚饭，有些凉，他又热了一遍，说是一个小时前就做好的。
吃完，他又给她放水洗澡，给她吹头发。
等一切都做好，他给她盖好被子，去了隔壁的公寓休息。
他说过，没结婚前他不会碰她。
林安暖说了句谢谢。
卫染北转过身来说：“不客气，你是我的妻子，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林安暖又莫名其妙的哭了好久好久。
……
第二天，订婚当天。
不知道是想衬托什么，天气不太好。
不过这对于酒店里举办仪式的订婚并没有什么影响。
林安暖坐在化妆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什么表情。
尽管哭了一晚上，画上妆看不出来什么两样。
就像人，尽管内心有着怎样的伤痛，只要掩饰一下，别人就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
林若阳穿着浅蓝色的修身西装，白衬衫，蓬松的中分发型，18岁的少年，穿起西装一点都不突兀，反而特别的合适，养眼。
他看着林安暖，只是面无表情的问：“你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