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还不死心，她整个人都快要贴在张小凡身上，尤其是她还穿着黑丝，极具诱\/惑，如果是其他男人，这个时候恐怕早就欲\/望爆棚，甚至是想要把她扑倒了，但张小凡根本就不为所动，就连呼吸都没有发生变化。
毕竟在他看来，她们这帮人都算不得什么。
不过张小凡还没有动作，莎莎都已经忍不住了，她直接把刀叉重重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重响。
砰！
“小凡，你吃好了没有，我们走吧！”
“好！”
张小凡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当然一口答应下来。
但服务员根本没想到她这么没有魅力，心里还觉得特别不舒服，她直接开口，“凡凡，你这是对我有哪里不满意么，我都可以改的！”
她甚至上前一步，还想要抓住张小凡的衣服，可他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甩开了她。
“没有，打扰了！”
他抓着莎莎的手，径直走人。
老板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事，她都干不好，扭头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立马快步追了上去，不停的道歉，“真不好意思，让你有了一次不太愉快的用餐体验，你放心，之后您就是我们餐厅的VIP用户，绝对让您体验到最到位的服务！”
张小凡摆了摆手，他还真的并不愿意再体会到这种服务，摆明了就是一势利眼，看他们没钱就不客气，发觉他们有钱又凑了上来，简直可笑。
他冷笑一声，直接拒绝了。
“不用了！”
那服务员还觉得特别委屈，自己都已经放低身段了，没想到张小凡竟然还不满意。
可她不知道的是，张小凡压根就不需要她这样放低身段了。
就在他们还碎碎念的时候，张小凡已经径直走向了夜色。
门童看到他这个生面孔，还特意上前询问他有没有预约，一听他说是李明，他们看向他的目光都变了，他还没来得及考虑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就注意到其中一个包厢打开了门，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走了出来，洋溢着笑容。
“是张医生么，我就是李明，快过来，我可是迫不及待了！”
张小凡总觉得李明这笑容之中还有什么阴谋，不过他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人，同样嘴角上扬，攥着莎莎的手腕就走了过去。
“李老板，一看就是气宇轩昂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张小凡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王明芳的电话，他下意识看向了李明，果不其然，看到他变了脸色。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张小凡还是满脸笑容，直接接起了电话，“喂？”
电话那边的王明芳却没有张小凡那么从容，她声音甚至还带着一丝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