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两个人都变了。
张沁不再随遇而安，王芸也被她的变化刺激了。
晚上9点多，张沁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李风已经完全上手了。张沁这才将之前从冰冰那接下来的工作转给了她。
李风的沟通能力强，喜欢跟员工打交道，而且可以用很简单的话解释清楚报销的规定。这些优点都被张沁看在眼里。
张沁在想，如果她是老板，会把报销部交给齐珺这样的老大姐，还是李风这种新人呢？
虽然，齐珺资历老，又早就生了两个孩子，非常稳定，但是一下班就走，并不喜欢承担太多责任。而且，她嘴上不把门，啥都喜欢往外说。
说到加薪，她家境殷实，未必瞧得上，该走的时候还是会走。
李风年轻，可头脑清晰、不断思考和总结，学习新政策的速度比一般人快，还很乐意帮助别人。加薪对她来说，是较大的幅度。
张沁仿佛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张沁周二开例会时，特意观察了一下王芸。她自己说儿子病了，按理应该很憔悴，但看起来又神采飞扬。
散会前，张沁让大家先回去，单独把王芸留了下来。
“怎么了？”王芸等人都走了，便一脸不耐烦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