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烧死的是我吧。”书玉倦倦开口。
程瑜慌了：“不不……”
“你喜欢辜尨。”简短的肯定句。
“我……”程瑜慌不择言，“我不知道你是他太太，我……”
书玉看着她，突然乏了起来：“不必跟我说理由，我没兴趣听借口。我累了，你走吧。”
“我不想坐牢！”程瑜一把抓住她。
“放手！”
辜尨从大门外疾步走了进来，周身凛冽气势让程瑜生生一滞，下意识地松开了抓着书玉的手。
他来到楼上，揽过书玉。早有人上来把程瑜架了下去。
“阿玉姐姐，放了我吧，我不想坐牢……”
他担忧地看着书玉：“玉？”
她的眼泪下来了：“都是我不好，不该跟你闹脾气，不该一个人偷跑回来……如果我等你一起回来，一切就不会生了……我不敢想象你和阿姆如果没能从火里出来我该怎么办……”
他吻去她的泪，轻声安抚：“不是你的错，程家小姐被娇纵惯了，她不看上我，明天还会看上其他人；不烧你的房，也会烧其他人的房。我们替人承了灾，这叫拯救苍生。”
她破涕为笑。
他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乖，别胡思乱想，好好睡一觉，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