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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婚而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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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君的话循环在耳边,愉禛无奈,只得按着她的意思来办,这于谁都没有坏处。

话说这些日子因为漠北叛乱一事,褚王可是过的心惊胆战,生怕在骤雨中被昭帝一巴掌送到边关。如今沈徽清已经回京了,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可是却被长谨一句“骁勇候府的人在”给打发回去了,他只能悻悻的去逍遥馆寻乐。

浮玉闹着要去王府帮疏君准备出嫁的东西,褚王也由着她,因为身份的原因,以及现在他们与越王一党的走的很近,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只能独自一人在逍遥馆听歌舞,用午膳。

看着缓缓飘起而又落下的飘带,在乐声环绕中,舞姬扭着腰肢,身段轻薄,甩出披帛被他一把抓住,将舞姬抱在怀里,与她调笑道:“要不要来我府里啊?”

舞姬呵呵笑道,冷哼一声,伸手抵了抵他的额头,站起身后退两步道:“去您府里了,还怎么替您传消息呢,何况,您又不喜欢妾身,府里又有一位王妃,妾身去了,王妃可不高兴,届时,您可哄不好的。”

褚王揉了揉眼睛,从舞姬停下之后,他们便识趣的缓下乐声,出去带上了门:“够了,别装了,要是被王妃看见了,那还得了。什么事非要到这里来说,还扮成这副模样,次次如此,让本王做这些令人厌烦的动作,本王瞧你在外的日子是过的十分愉快了。”

舞姬不是别人,而是被淑妃送出宫的侍女,学男恭敬的跪坐在地上,褪去了一脸的高傲,换做了一副担忧的模样:“娘娘说,让王爷有时间去皇宫看看,陛下最近心情不错,若是在宫里遇见了,想来不是什么大问题。”

褚王有些不耐烦的盯着她:“你知道说这些是没用的,还不如早些回去,这个时候去皇宫做什么,惹的父皇不快,再将我遣去边关吗?”

学南忙趴在地上,不卑不亢道:“这是娘娘的意思,她说这些日子陛下似乎有意立越王为太子,要您多在陛下面前露露脸,不要失了皇恩。”

听她说完,褚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凝神良久,站起身道:“知道了,你回去告诉母妃,这些事让她不要操心,管好宁王就是,另外,关于储君的人选,这是父皇的旨意,谁也改变不了,现在让她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儿子。”

说罢,便转身离开。这话说的过于沉重,淑妃听学南说完之后,脸色霎时间惨白一片,低声道:“他就这般放不下吗,难道我说的那些是为了我自己吗?我都是为了他日后能够有出息一点。”

淑妃气恼不已,在一边默默流泪,学北上前安慰道:“娘娘,王爷只是说现在形式不大好,不希望您过多的参与到里面,我们就等着鹜蚌相争,去做那个渔翁就好。”

她的话微微触动了淑妃,她也不再哭泣,眉心一动:“要是真像你说的这样就好了,褚王心性憨厚,性情激昂,大了便不听我的话,当初让他娶康家的小姐或是吴家的小姐对他都是好了,现在倒好,娶了一个祭酒的女儿,还对她惟命是从,我也没见他对我这个母妃如此在乎。”

学北呵呵一笑:“等褚王当上君上,自然就明白了。”

淑妃起身去端茶杯:“希望如此,褚王教训不得,那儿媳我还不能见吗?让褚王妃明日来见我,我看看都这么久了,也没见她肚子有响动,还不如人家王府三公子的福气那样好呢。”

学北抿嘴一笑,道了句是,便转身出去了。

淑妃靠在软塌上,幽幽的盯着窗外,一语不发。

话说沈徽清回京之后,疏君也不曾去见过,也不知他府上有些什么人,夜夜不能寐,翻来覆去没完没了。虽然心里早有底,可是还是怕人多嘴杂,又相信绿抚,今夜便也早早的歇下了。

逍遥馆也在抓紧时间随时准备开门,多少达官显贵的人,天天巴望着这里的美人舞姬还有享不尽的天下美食。

疏君没有招摇的在逍遥馆坐下,而是去了那片她已经着人修整过的竹林。整日的虚弱让她几乎快不能直起身子,只能在绿抚的搀扶下才能走的稳当。绿抚也奇怪明明回来时,身子还算强健,不知怎的,才过了几日,便不能自己起身了。

绿抚扶她在竹椅坐下,湖水中央设了一个小竹亭,连接的是岸边的竹林,小桥亦是当地取材,用竹板搭建的。

此时齐雪堂也早早的等着二人的到来,见她坐下,也没什么客套话,只让她将手伸出来,他才去摸脉。

疏君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皮肤白胜雪,脸颊上是新添的粉汁,饶是化了淡淡的妆,也掩盖不了她满脸的疲倦和憔悴。

绿抚紧张的看着齐雪堂,只见他刚把手搭上去时就已经眉头紧锁,嘴角下沉,看着疏君的脸欲言又止,绿抚急的不行,见他又不说话,只顾着把脉,忍不住着急的问:“怎么样,哪里不好?”

齐雪堂看了二人一眼,并未说话,疏君也明白了他什么意思,转头对绿抚道:“我有点渴了,你去帮我拿些水来吧。”

二人骑马而来,马上怎么会带着水,绿抚听她说完,便瞪了齐雪堂一眼,冷哼哼的离开了。

见她走远,疏君方才道:“你有什么不能当着她的面说的,现在人走了,说吧。”

齐雪堂抽回手,咳嗽两声,正色道:“殿下已有月余的身子了,胎相没问题,但是其他的脉象却是乱做一团,如果长时间下去,你可能会因为心梗而亡。”

疏君似乎早已料到他的话,并没有多大的感触,只是一脸的愁容:“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吗?”

齐雪堂十分不解:“如果你死了,自然是会影响,母亲体弱的话,会影响给孩子,你怎么不问我怎么样才能解决你现在的状况?再过五日你与辰王便将成婚,可是数月前辰王已经离京,你……”

疏君冷笑一声道:“那你以为辰王离京多月是与其他人在一起吗?”

话音未落,齐雪堂便了然于心,拱手道:“是我多言了,不过,此事的确不能先让其他人先知道,今日就当我们没见过面。”

疏君当然知道他的意思,默默叹了一口气:“多谢你,绿抚,以后你要多照顾她。”

齐雪堂看着她转身就要走,想起前些日子所见,忙上前拦住她道:“你这样心平气和,有些事出反常啊,难道已经知道了辰王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吗,这些日子,骁勇候府的人都在辰王府住下了,一方面是准备婚礼,还有一方面也是因为那位女子。”

疏君心中淤堵,这件事她的确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心里实打实的想将沈徽清拉出来揍一顿,又带一个女人回来,她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将他吞入腹中一般:“那个女人,你可见过?”

齐雪堂看她面色涨红,怒意已然放在脸上,有些无措道:“不曾见过,只是听说而已。”

疏君勉强将心里的烦闷压下去,镇定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带回来又如何,她能拿我怎么样吗,我只管现在我该管的事便足以,这些事,自有人去管。”

这话说的有理,齐雪堂也没在多说什么,只是侧身走到一边,拱手送她离去。

疏君似乎十分喜欢这匹马,就算身子无力也想翻身上马去溜达一圈。眼前已经模糊一半,让人拴好追影之后,她便想回到院子里小睡片刻,走起路来摇摇欲坠,仿佛喝醉了酒一般,下人们只敢远远的躲着她,不肯上前。

终于走到后院的小廊上,她扒着扶手往前走,眼前突然蹿出一个人影,吓她一跳,来人正是周阳,看着她道:“有人到府里了,你去哪里了。”

周阳向来是怕她的,今日肯对她说这些话,不禁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可是现在的身子让她没那么多心思去想这些:“来人就来,又不是找我的,你别挡着我,我要回去了。”

她推开周阳,就要往前走,只听周阳道:“他们在茶厅说你的话,不要我进去听,你不想去看看吗?”

疏君眉心一皱,叹了一口气道:“不用管他们,我要回院子了,别再拦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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