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大气也不敢出，埋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宋司寒用力往后一靠，长长地松了口气。
苏念的车缓缓驶出了律师大楼。
徐昕拆开了糕点小纸袋，拿了块小蛋糕出来咬了一口，随即又吐了出来。
「会不会有毒？」徐昕有些惊恐地问道。
「没这么严重
好不好。」苏念好笑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让我在电梯里配合你说那些话，不就是怀疑他也玩那个游戏吗？而且我也觉得他挺奇怪的，陆墨霆都没他出现得快，好像在你身上装了眼睛一样。」徐昕说着，又惊恐了起来：「完了，会不会在车上装定位，装监听？」
「别自己吓自己了。我的车，他碰不到。」苏念好笑地说道。
「吓死我了。」徐昕拍着心口，小声说道：「若他真的是人渣，抓了也好。若不是呢，那你可别拦着我追求他。」
「你不怕秦方伤心啊？」苏念说着，顺手拿起手机打给陆墨霆，她得和陆墨霆说一下宋司寒的事。
「我还不能选选对象了？当然要挑更好的男人。」徐昕又吃起了小蛋糕，絮叨着恋爱心得：「其实你这次也恋得快了一些，你看看外面的世界，打开你的心胸，多看看那些男人，你会发现每个男人都有不一样的魅力！恋爱，就得多谈……」
「别说了。」苏念腾出一只手去捂她的嘴巴，好笑地说道。
「我这可是宝贵的经验，你好好学……唔……」
徐昕终于发现视频是接通的，陆墨霆的手就在屏幕上放着，一下，两下，长指轻轻地在桌上叩。
「徐昕当经纪人可惜了，适合搞直销，改个行？」半晌后，他的声音从视频里传了出来。
「我们去影展中心开会。」苏念往屏幕里看了眼，不像办公室，像是哪个酒店的背景。
懒得问！
反正他一天天的也事儿多。
酒店房间。
陆墨霆放下手机，看向了前方。在他面前有一只宽大的白板，上面贴满了照片，用线条和文字相连。在右侧是一个投影，把这些人全部串在一起。
「丁哥是打手，专干脏活。宋司寒在这个圈子里，原本属于最下面一层，用他的脸吸引漂亮的女孩子，待女孩子上勾之后，便会成为他们的诱饵。那个邢天就是他们发展的新人，你受伤那回，其实是提前准备好的英雄救美桥段。他的经历很奇妙，在大学时露碌碌无名，后来突然就资源一路升飞。从他飞升的案子开始查，会发现所有的当事人形成一个闭环，这些用强有力的手段在生意场上向对方围追堵截。对方有问题，直接抓七寸，没问题那就给对方制造问题。而我们看到的这个游戏……就是抓住这些人七寸的其中一个环节。」
「但是苏念是强行抓去的。」陆墨霆问道。
「有人会指名要谁。若是能办到，便付大价钱。」秦方说道。
所以，当年有人看中了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