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将接下来的治疗方案在脑海中捋过一遍，我微微蹙眉，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头。
左思右想，我最终将这种‘不太对头’归结于，空山晚秋和马昕的症状看似相同，却存在不少差异。
虽然我还说不清楚二者之间的不同点到底反应在具体哪些方面，因为什么原因造成，但我却隐隐感觉出，她们俩的的确确不是同一种情况。
令我深信这种念头的原因，主要源于二者的病状表征---病的时候，马昕的反常几乎完全表露在‘性’这个领域，她的动作、呻吟、欲望…也比空山晚秋更为明显。
而空山晚秋，她的病状却似乎反应在不同方面，并且突性更显著、更危险、更有侵略性。
比如，病的她可能下意识去踩我的脚，去接触陌生男人。又比如，几分钟之前还好好的，却在瞬息之间产生状况，以至于来不及关上办公室的门，被我撞破。
对比起来，尽管我认为马昕的情况比空山晚秋远为严重，但每次病的过程却因为更强的持续性，从而几乎都会完整经历初始、渐强、剧烈、巅峰这样的过程。
环节多了，就会造成时间拉长，所以，马昕才可以在每次病情作，达到难以抑制之前，自己通过各种办法缓解或者宣泄掉…
类似的结果，完全不同的病过程，这让我对马昕和空山晚秋是不是同病相怜，产生极大怀疑。
…
掐灭第二根烟头，我现空山晚秋一直没有主动出声喊我，沉默片刻，决定不再等待，推开卫生间的挂毛玻璃门，走了出去。
空山晚秋面朝下趴在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被罩，乌黑的秀披散在枕边，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因为呼吸而使得身体略微起伏，我根本不能分辨她究竟是活人还是俯卧着的雕像。
“晚秋？”
我叫了她一声，并不确定她已经准备好了。
“嗯…”
空山晚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却始终没有抬头看我，只是藏在雪白被单下的娇躯，起伏得更加厉害了…
“可以开始了吗？”我问道，不知怎么搞的，手心全是汗水，就像我这个悬壶济世的‘神医’，却在进行某种难以启齿的苟且勾当。
“可，可以，开，开始…”
她上下牙互相磕在一起，舌头打卷，显然比我更紧张。
一问一答之后，我俩忽然便同时失语了。
半晌无言，我终于失去僵持下去的耐心，伸手抓住盖在晚秋身上的被单，使劲儿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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