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似乎调整了一下他的办公室布局。
维拉走进去，发现那些瓶瓶罐罐和一些其他的东西都被收起来了。
——这里完全不是一个办公室！
甚至连一张桌子都没有。
维拉一脸惊愕地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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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简单地回应了一下，然后说：
“你今天并没有认真抵抗我。”
维拉偏了偏头：
“您今天也没有认真攻击我。”
“你在顶嘴吗？”
“不敢，教授。”
维拉倔强地说。
斯内普等着她，似乎在琢磨措辞。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应该去格兰芬多。”
“可是我进了斯莱特林——
因为我——”
“够了。”
斯内普知道她接下去的话一定是那种不应该说出来的话。
他太了解她了。
这种了解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维拉眯着眼睛狡黠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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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暑假里，我已经指教过你一些黑魔法，所以，待会儿我施放的咒语包括但不限于书本知识。”
“我明白了，院长。”
“很好，那么尽可能避开我的咒语。
当我数到三，记得是无声咒。
一——
二——
三——
除你武器！”
维拉精神集中，所以这个咒语挡得很不错。
“腿立僵停死！”
维拉有一点骄傲了，所以躲得有点儿险。
“昏昏倒地！”
咒语越来越快了。
接下来，维拉只看见红光一闪——
看起来斯内普的热身环节结束了，因为他也开始发无声咒。
他的神情认真严肃，嘴唇本来就薄——现在更是抿成一条线，就像麦格教授那样。
他抬高了一点手腕，苍白的皮肤从遮住大拇指最下方关节的袖口露出一点。
他的手稍微向上挑了一下——
一道红光。
她匆匆闪身，完全用物理方法躲过去一次。
然后，她就被斯内普的檄械咒打中了。
魔杖脱手，轻盈地飞向斯内普。
斯内普抬手拿过维拉的白蜡木魔杖，显然很不满意：
“我曾经听说你的黑魔法防御术很不错，尤其擅长魔咒学——
就只有这点水平吗？
用魔杖！
像你这样躲着只会给敌人下一个念咒的机会——
你一定会来不及躲开敌人的下一个咒语。
这次是檄械咒，如果——
如果接下来是索命咒呢？”
斯内普用漂浮咒把魔杖还给了维拉。
维拉看着斯内普，乖乖地受教。
斯内普看了她一眼，又说：
“算了——
既然我在培养你的实战能力，那么你就不必只是防守了。
攻击我，用你会的所有魔咒。”
维拉愕然：
“可是，先生，我不想伤到你——”
“禁止——有这种想法。
现在我就是你的敌人，如果你不对我狠一点，我就会伤害甚至/鲨/死你和你的同党。
而且也许——以后，我就是你的同党。
同时，我认为——
我还没有退化到被一个我亲手教出来的十六岁小女孩打伤的地步……
不过，有自信是很好的……”
斯内普挑着眉讥诮地说。
“不允许用不可饶恕咒，其他的咒语只要你会用就可以。
随时准备好——
三——”
他没有数完三二一，而是直接甩过来一个昏迷咒。
维拉挡掉了那个咒语，发出一个檄械咒。
斯内普轻轻抖了抖魔杖就避开了，然后是“万弹齐发”。
维拉连忙对着那些朝她飞来的羊皮纸箭放出一个“咒立停”。
她咬咬牙，开始用混血王子的咒语。
但她只是用了“封舌锁喉”。
斯内普还是随随便便就挡掉了。
“难道要我逼你用黑魔法吗？”
斯内普抖了抖魔杖发出昏迷咒的同时，说。
维拉不确定，还是在用鲨伤力小的咒语。
斯内普直接开始神锋无影。
维拉下意识用了“咒立停”，但显然没有一点用。
她的小臂被划了一道小口子。
“我告诉过你防御这种黑魔法要在普通防御咒上加黑魔法元素。”
斯内普沉着脸走过来，托着她的手臂念着反咒。
伤口很快止血愈合，斯内普又召唤了一瓶白鲜香精递给维拉。
连疤都不会留。
“谢谢，教授。”
维拉凝视着斯内普——
片刻，睫毛扫了扫，放下了眼睑。
接下来，训练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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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精疲力竭地走进寝室，原本想把自己扔床上的——
可是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在床上穿着睡衣正襟危坐的达芙妮。
达芙妮严肃地说：
“维拉，我们要谈谈！”
维拉揉着酸痛的胳膊，打了个哈欠：
“嗯哼，谈什么？”
“听我说，我知道这是你的事情——
我是说，这的确有一点点难以开口——
你知道，我是想问——”
“你是想问？”
维拉重复了一遍达芙妮的问题，脱掉了校袍。
达芙妮看上去正在绞尽脑汁地组织语言，也许是失败了。
她自暴自弃地说：
“你是不是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