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疼痛欲裂。
像是被什么东西猛敲了一下，有那种嗡嗡作响的声音在脑海里回响。
姜凡艰难的睁开眼，身体上的疲惫感顿时如浪潮般席卷而来。
嘶~
我身体这是怎么了！？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楚昊那张好奇带有惊恐的脸。
“姜凡你醒了？”楚昊快速后退，全身警惕的看着姜凡。
发现楚昊眼中的那丝害怕，姜凡不解。
之后他捂着昏沉、肿痛的脑袋看向罗玉兰，发现罗玉兰也在警惕的盯着自己看。
“你们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盯着我？”姜凡忍着疼痛，好奇的问道。
楚昊开口，问道：“姜凡，我先问你个问题。”
姜凡右手捂着脑袋点头道；“好，你想问什么？”
楚昊目不转睛的盯着姜凡的眼睛，问道：“你现在是姜凡还是谁？”
“我当然是姜凡啊。”
姜凡脸上的表情很是震惊，他不知道楚昊为什么会问这么脑残的问题。
不过突兀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姜凡回过头看向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哥哥，一下就懂了为什么楚昊会问刚才那个问题。
之后，楚昊和罗玉兰就看见，姜凡捂着脑袋，转过头看向旁边的空气，开始自言自语。
“哥哥刚才是...........”
”哦，是这样的啊......”
“好的.........”
过了一会，姜凡揉了揉脑袋，回过头，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玉兰姐，楚昊，刚才我哥哥吓到你们了吧。”
“他让我向你们道歉，对不起。”
罗玉兰又和楚昊对视一眼，也没说什么。
毕竟姜凡有病，身为他的同事也要担待一下。
而且刚才如果不是姜凡他第二人格哥哥的话，恐怕罗玉兰和楚昊他们就栽在那祭祀大阵里了。
所以于情于理，都应该是罗玉兰和楚昊向哥哥道谢，不应该哥哥反过来道歉。
这点罗玉兰他们心里也清楚。
“应该是我们向他道谢才对。”
罗玉兰脸上一笑，开口说道：“如果刚才不是他，恐怕我和楚昊今天就要栽在这个寨子里了。”
姜凡有些发懵，他看向周围地面上散乱在的的尸体和碎肉残肢，一时间脑子还没转过来。
回过头又和哥哥了解了之前这里的情况，姜凡这才看向四周还活着的双元侗寨的村民。
事情得知清楚后，姜凡他们也没啰嗦，押着族老他们向祭坛回去。
现在双元侗寨还活着的人大概还有原先的五分之二左右，今晚整个双元侗寨死了接近大半的人。
看着其他还活着的族人，发现他们眼中已经没了任何了光亮，族老心中一悲，无奈的深深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