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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民国凶宅2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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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岭接过手,没觉任何不对劲,只想着司绒的胃好小,明明是饿极了的状态,也就能吃这样一小点,比正常男人小了几倍不止。

不仅那细细一把腰比正常男人小几圈,连饭量也是,说话声音也是,跟只又白又瘦的幼猫似的。

阿岭话少到一种地步,“嗯”了声,锋利眉骨和那身精硕肌肉透着浓浓的压迫,比起冷漠神色,反倒更有亲和力。

司绒擦擦小嘴,一直记着裴淮仅提及的那几句跟剧情相关的信息,湿亮眼睛睁大道“赵叔弈和靳文瑶不会是陌生人关系。”

“靳文瑶死了,赵叔弈一定知道点什么,至少比我们多。”

阿岭目露惊讶地垂眸看他一眼,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初,狭长的一双眼只盯着司绒乌泱泱的眼睫毛,直接道“我不清楚他们具体什么关系。”

但肯定不是恋爱关系。

否则赵叔弈不会狗一样闻着司绒的味儿就痴汉发/春。

阿岭抵了抵嘴角,平时沉冷眉眼,稍微放松一瞬,“靳文瑶来这,跟她爸爸脱不了关系。”

“三年前这鬼屋死的最后一个男人,是她爸。”

当天成为几人议论焦点的靳文瑶和赵叔弈那晚的会面,不止他们两人在场,他当时就倚在楼梯拐角。

并非他小人行径刻意跟踪偷听,他是先到的,只他们没发现,两人的交谈不是全然和谐平和,甚至爆发了点争执,靳文瑶情绪波动很大,红着眼都快哭出来。

压着声的音调不大,因而他借着微冷空气只是零星听见了两三句,都提到了“我爸”“弄清楚死因”“不信”的字词。

阿岭只稍微一联想,大概就串出了部分某个悲伤故事的梗概。

餐桌上没说只是觉得多事。

对司绒他直白且毫无保留地全盘托出,恨不得自己再多知道点,虽然他并不清楚小男生为什么对半途中突然死掉的女生这样上心。

来探险凶宅时,帖子里的介绍总结,都充分表明了这趟很有可能有去无回,人杀鬼杀都逃不开一个死字,所以他对于中途队友失踪和死亡,反应并不大。

只这件事还有个前提,在失踪名单上不包括眼前的这人。

司绒惊地张了张嘴,粉而小的唇肉都鼓起来,但细想过后又觉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除了靳文瑶这条线外,剩余几人也未必简单到哪里去。

靳文瑶的父亲死于三年前,不出意外同样是被“简茴”杀的,三年前她或许不叫简茴,是以别的身份和姓名。

司绒怔怔愣住,飘进来的夜风把湿发吹得微干,此时乖顺地贴在脸颊,他下意识先附和似的点点头。

不过没跟阿岭想到一处,他脑子晕乎乎的,但思绪却前所未有的清晰了两秒。

事实上进入副本伊始关于他的任务,就交代地很清楚,是攻略男性npc和调查死者死因,时限最长不超过半个月,都完成后即可通关。

蠢蠢如司绒,此时也发现攻略男性npc对他来说基本不存在太多难度,最大的绊脚石,是莫名其妙的时空转换,兼有莫名其妙的人物关系。

他不必都知道,但又不能全撂挑子不管,涉及靳文瑶的死,就和他通关有脱不开的密切联系。

司绒猛地灵机一动,询问系统道我目前确认简茴是凶手,总之**不离十,为什么还不能通关?

0528答地非常快事关“简茴”的剧情探索度还不够,你确认还不够,得她自己出面才行

司绒还是听得晕头转向,小脸上也是模模糊糊的神情,补充了句她明明不知所踪……

意思是她还会再出现。

只这阴冷鬼宅里不止她一个非人物质,司绒自回来后同样也没再看到过那只凶狠恶劣、脾气古怪的男鬼。

司绒脸色微白,抬起尖尖下巴朝梳妆镜多看了几眼,心跳骤然失衡。

现在也只能等他们出现,除此以外他也推动不了剧情,被动到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出现时,是否意味着又有人将死,甚至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他本人,都未成定数。

……

转机发生在三天后的早上。

司绒睁开眼,就觉得喉咙好痛,干涩到咽掉一点点口水都艰难,似是喉间一圈都被磨肿了,口腔里的温度也比平常要高,烫得吓人。

抿开后嘴边唇缝也有烧烧的灼热感,混交着一股浅淡的怪味。

原本以为就只有嘴巴里面怪,直到他掀开被子下床,直接抖着嗓子痛哼了两声,我都要……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胸口也疼,比嘴唇那次涨奶还要过分的程度,整个都麻掉,司绒苦着表情呆坐在原地,人也麻了。

另外几个男人多半是见他今天反常地没按时准点到楼下跟大部队汇合,便一窝成堆地都挤进这间堪称迷你的卧室。

尤其三人都还肩宽腿长,个顶个的高,都有快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健硕肌肉覆着小腹手臂,一拳两个司绒。

小小的屋子进门就是密不透风的一股香气,在快要同时容下三个男人时,几乎快没有落脚的地,他们围堵着床畔小小一个人,欺负人似的居高临下的俯瞰姿态。

司绒也晕晕的,面前突然变得黑压压,像连了一面墙一样水泄不通。

“哪里不舒服?”阿岭蹙着眉,语气冷静问道。

司绒听着“嗯嗯”应了两声,僵硬地抬头看他一眼,小声嗫糯道“我身上,有点不对劲”

他一句简单的话说地断断续续,实在是因为喉咙难受,又干又涩,只差起火了。

实际上不止是有点,是非常非常不对劲,但司绒不好意思直说。

三个男人闻言均是不同程度的一愣。

司绒刚睡醒,黑色发梢还微有些乱,翘着根呆毛,脸肉上泛着薄红,嘴巴湿红,常年都肿,所以眼下倒没太看出来和平常有哪里不同。

不还是一样的漂亮吗。

“怎么不对劲啊?比昨天更漂亮了是吧?”赵叔弈轻笑了下,薄唇微弯,眼眶还是青紫未消,略显不正经。

司绒垮了下脸,脸色急地有些白,翘着嘴快速解释道“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东西,好像又出现了。”

嘴动打了马赛克的一句,在刚说完,几人都不约而同敛眉沉默了一瞬。

阿岭弯腰俯身,习惯性伏到他腿边,脖子上那块玉吊坠比起路边十块两件的老头汗衫,打眼醒目不止百倍。

他眉间一凛,隔着睡衣将司绒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而后沉声问道“说具体一点,身上哪里不舒服。”

一直未出声的裴淮此刻也迈着黑底长裤朝他边上靠拢了一步。

他想到这几天他们一直商讨的东西,以及那天大厅里司绒说的,那东西对他做的事,额角一跳,不免夹带了些失控,用最淡的表情说最粗鄙的话。

“那东西怎么搞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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