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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未知的结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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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辰不知道楚麟手上的绣球对于楚麟来说有什么意义,但是楚麟既然看地这么开心,想必这绣球对于楚麟来说肯定有着非凡的意义。

这边殊辰正够着账本,那边的楚麟早已经顾得上的什么账本了,拿上绣球就跑出书房,离开了鳞兮院。

还在够着账本的殊辰听到楚麟离开的动静,他也顾不上什么账本了,拿上鸡毛掸子就追了出去。

站在堂中的楚殷见楚麟出来了,却什么都没跟自己说就跑出去了,正疑惑呢,跟着楚麟跑出来的殊辰就递给他一个鸡毛掸子:“管家,你要的账本在书架后头,你自己找!”

殊辰跟楚殷说完了这话就追着楚麟去了,独留楚殷握着手中的鸡毛掸子发呆。

一路跑出来的楚麟,出了楚府大门,跨上了六月就飞奔了出去,而追着他出来的殊辰也是如此。

在被马背上神采飞扬的楚麟,回想起刚刚的自己,都忍不住嘲笑了起来。

林月盈不知道她跟自己有婚约那又怎样,自己当初没告诉她不就是图个高兴吗?既然是图个高兴,有不如意也不是不可能的啊?再说,俩人的亲事是众所周知的,还能有人来抢不成?

楚麟想着想着,脸上的笑容就喜形于色。

玉宇阁里,在柜台后算账的钱掌柜见林月盈来了,就利落的把柜台上的东西收拾好放到一旁,隔着柜台迎接林月盈的到来:“林姑娘来了,这次吃点什么啊?”

刚入玉宇阁的林月盈,看了一眼跟她打招呼的钱掌柜,又看了看座无虚席的玉宇阁,才问钱掌柜:“青龙可在?”

林月盈是这玉宇阁的二东家,外人不知道,玉宇阁的人确是心知肚阴。

这帝都能让玉宇阁大东家亲自接待,还能指使金玲做事的,还真没第二个人,而且这林月盈还是罗少卿的表妹,大家都不得不给她三分薄面,就连这在帝都混迹多年的钱掌柜也不得不谨慎招待。

钱掌柜见林月盈一来就问青龙在不在,虚汗都出来了,陪笑着就从柜台下取出一封信:“这是青龙让小的给林姑娘的。”

林月盈看了一眼陪笑的钱掌柜,又看看柜台上的信,虽不知道青龙是何意,却还是拿起那书信看着。

那信封上都没写,就连署名都没有。

林月盈以为,青龙或许是不敢面对自己,就以写信的方式告诉自己缘由,所以林月盈想都没想的就拿起那书信,直接就打开了,可是当她把那书信打开一看,白花花的纸张上只写了四个大字:无可奉告。

这可把林月盈给气坏了,自己大老远过来就是想问问青龙为什么跟着自己,他可倒好,写下四个字就想打发她了,气得林月盈狠狠地就把那信纸拍在柜台上,就冲着钱掌柜低吼:“让他马上出来见我!”

今天一早,罗少卿把这书信放在这里时,钱掌柜就觉得自己接下的肯定会是份苦差事,现在看来当真如此!

林月盈这一拍,让刚刚还吵吵闹闹的玉宇阁一下子就安静了,一个个都好奇地看着这边。

林月盈这气呼呼的样子,可把钱掌柜吓了一跳,可是罗少卿来时就嘱咐过钱掌柜,只要把信给林月盈就行了,不要管她说什么。

钱掌柜这么想着,又从柜台上取出一封信,放在柜台上。

林月盈看着钱掌柜又拿出一封信,以为这封信肯定会写着什么,就打开看了,可是上面还是四个大字:时机未到。

林月盈看着又是四个大字,气得她自己把信纸揉成了一团直接扔在了柜台上。

许是林月盈实在是用力过头,那团纸竟在柜台上弹飞了,撞击在钱掌柜身后的物架上的一个含着铜钱的金蟾的脸上。

林月盈这一下没把玉宇阁的宾客吓着,却把钱掌柜吓得不轻。

实在是气不过的林月盈,顾不了小姐的身份,又冲着钱掌柜低吼:“再不叫他出来,我就点了这玉宇阁,你信不信?”

林月盈这话,钱掌柜还真不知道要不要信,可是毕竟罗少卿交给他的事还没办完,只能硬着头皮哆哆嗦嗦地从柜台下取出一封信,又哆哆嗦嗦地放在柜台上。

林月盈看着柜台上的书信,气得她话都说不出来了,白着眼就问钱掌柜:“你这一而再再而三拿出这么多信,说吧,青龙到底在你这放了多少?”

钱掌柜听林月盈这么说,就是苦笑再一次哆哆嗦嗦地把手放进柜台下,好久又哆哆嗦嗦地取出来一叠整整齐齐的信件。

林月盈看着柜台上累成小山一样的信件,连气都懒得生了,就盯着钱掌柜看着。

林月盈那幽怨地眼神,看得钱掌柜浑身发毛。

好半天林月盈才叹了一口气,跟钱掌柜交代:“告诉青龙,今天的事和昨天的事我都记下了。再告诉他,总有一天我会跟他讨个说法,我要不跟他讨个说法,我的姓反过来写!”

罗少卿自昨天回去之后,就想着如何能在不跟林月盈坦白的情况下,让她不再追究。可是罗少卿思来想去都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说辞,干脆就想了这么一出,既不用跟林月盈见面,也可以让林月盈没办法追究。

林月盈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玉宇阁,当她走到玉宇阁的门口时,实在是气不过的她,一脚就踢挂在右侧门框上的木质下联上,硬生生把下联给踢歪了。

钱掌柜看着气呼呼走出去的林月盈,直到看不见听到人影,才敢嘀咕:“‘林’字反过来写,不还是林吗?”

等在门前的林峰,见林月盈这么快就出来了,连忙朝她走过去:“小姐不是说要见个人吗,这么快就见完了?”

刚出门口的林月盈,听林峰这话,气又窜上来了:“人压根就没来,见什么人?”

只不过是人没来,林月盈就气成这样,林峰就多嘴问了一句:“没来吗?”

林峰不问还好,他这一问,林月盈就更来气了:“不但没来,还留给我一大堆什么都没写的信,真是气死我了!”

“那小姐是……”

林月盈回眸看了看那金漆的玉宇阁招牌,许久才叹了一口气:“算了,那人不来,我也不好找。”

林月盈虽这么说,可是她心里的火还是下不去,狠狠地跺一下脚,气呼呼地说:“心情不好,出去走走!”

林月盈说完转身就走,没走两步,又转回来跟林峰说:“别跟着我!”

林峰听到林月盈说要出去走走,就想跟上去,可是还没迈步子呢,林月盈就不让他跟着。

林峰虽不想让林月盈一个溜达,可是林月盈现在正在气头上,他也不敢跟上去,他还真怕林月盈把气撒到自己头上。

甘醴楼里,那轻纱垂落的舞台上,一个蒙着面纱的歌姬正在抚着琴,那轻缓不定的音符,飘扬在酒香弥漫的甘醴楼中。

一个小斯端着甘醴楼刚出的酒,和几碟小菜就上了二楼,只见那小斯停在一间雅间前,朝门内唤道:“公子,酒菜来了。”

门内的人听到了小斯的喊声,见回了一句:“进来。”

那小斯听到了回应,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这才推门而入,只见雅间内的芙蕖桌旁,坐着两个男子,左边是换了一身水色春兰的袁承,右侧则是换回了一身白衣的齐云顾。

小斯谨小慎微的来到俩人面前,把酒菜依次放在俩人面前后,就退出了雅间,再关上门站在门口候着。

袁承提起那烧有墨兰的酒壶,先给齐云顾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袁承倒好酒就放下酒壶,拿起酒杯就敬着齐云顾:“今天刚出的,尝尝。”

甘醴楼是袁府的酒楼,出的酒在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不说来定酒的人是络绎不绝,就说这齐云顾就一直是这甘醴楼的常客。

当初齐云顾接受不了袁怡的离世,就常常了在甘醴楼喝酒,每次还是喝的酩酊大醉,还时不时地就在这甘醴楼过夜,所以那时这小小的一间雅间里,除了一张芙蕖桌外,还有一张窄床和锦背,还有一些用得着的物件,应有尽有,这间雅间在当时,可以说是齐云顾的专属雅间了。

平日袁承也是时不时的约齐云顾来喝酒,可是都是在夜里,但袁承今天出奇的在大白天就邀齐云顾来品酒,这不得不让齐云顾多留了一个心眼。

齐云顾也拿起酒杯,闻着那浓郁的酒香,就跟袁承碰了一个,尝了一口,那甘醴入口微辣,入喉纯棉。

齐云顾一杯酒下肚,腹中突有一股暖流。那酒的浓香好像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在齐云顾的胃绕了一圈,又从他的鼻腔中奔涌而出。

齐云顾这边刚放下酒杯,慢慢回味着口中的甘甜。可是齐云顾这边正回味着,袁承却一口把那甘醴给闷了。

袁承一口闷了那杯酒,还没尝出味道就觉得腹中滚烫,那酒气还往上直冲,冲得袁承脑壳疼。可是袁承不过是皱皱眉,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拿起酒杯就碰了碰齐云顾手上的酒杯,又一口闷了。

齐云顾看着一杯接一杯的袁承,就知道他拿品酒的借口买醉呢,虽说这酒不要他出钱。

齐云顾见袁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要一口闷了,连忙把空出来的左手,按着袁承那握着酒杯的右手上:“你就品酒呢,还是灌酒呢?”

袁承见齐云顾不让喝酒,拨开他的手就说:“不都是喝进肚子里嘛,一样!”

袁承说完又是一杯酒下肚,让齐云顾拦都没法拦。

昨天在宁安园时,齐云顾就注意到了,平日很少喝醉的袁承,不但在宁安园灌酒,还和来给他敬酒的人举杯畅饮,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林月盈在众人面前宣称,她跟楚麟有婚约。

齐云顾看着一个劲灌酒的袁承,想到了当初跟他一样灌酒的自己,可是齐云顾知道,这只不过是逃避现实而已,以前是自己,而现在是袁承。

齐云顾思虑了一番,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还想着再来一杯的袁承,见齐云顾也一口气喝了酒杯里的酒,反而停下来了。

齐云顾放下空酒杯,看着袁承,问:“你这不要命的灌酒,是为了林月盈?”

袁承听齐云顾这话,就稍重的放下酒杯,口是心非地回答说:“不是!”

齐云顾看着从袁承的酒杯撒出来的酒,就知道袁承心口不一,就拐着弯劝说袁承:“也是,天底下好姑娘多的是,用不着为了一个林月盈搭上你自己的前程,甚至是整个袁家派系的前程!”

袁承见齐云顾说得这么严重,就逞强道:“你这是小看我了,我怎么可能为了她搭上自己的前程?”

齐云顾见袁承还嘴硬,就调侃道:“是嘛?那当初是谁说要是南墙隔住了谁和谁,大不了谁就翻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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