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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秋落苑事件(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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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盈这毫无征兆的举动,可把袁承给吓懵了,好在他眼疾手快,拦下了林月盈,才没让庖桧咬断了她的手指。

气疯了的袁承,紧拽着林月盈的左手,厉声质问她:“你疯了?”

“他嘴里有药!”

林月盈伸手想再次拦下庖桧,但她的手才到庖桧的双唇前,就有黑红色的血从庖桧那笑得诡异的嘴角渗出。

其他人听到庖桧嘴里有药,纷纷看向被活抓的人,可是那些人已经咬了原先放在口中的药……

秋落苑门前,袁承把马儿牵到林月盈面前,问:“你有眉目吗?”

“没有。”

“那你现在要回去吗?”

“不。飞燕和卓尔表嫂还没有消息,我得去确认她们的安全。”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好。”

林月盈应着就要上马,可右手刚使劲,却如触电一般,让她立马松开了鞍桥,从而导致她从马上摔下来。

好在袁承就在她身旁,伸手就扶住了她的左臀和后腰,稍稍使劲就把林月盈扶上了马背。

“月盈!”

就在袁承想着要不要和林月盈同乘一匹马时,却听到后方有人喊了林月盈的名字,俩人同时回头,正好看到楚麟三人正在赶来。

樊若狄来到秋落苑门前,马都没有完全停稳就从马上跳下来,问林月盈:“卓尔呢?”

林月盈并没有注意到情绪有些微妙变化的楚麟,就回答樊若狄:“我已经让飞燕把卓尔表嫂带走了,我现在正要去确认她的安全呢。”

“带去哪里了?”

齐卓尔毕竟身怀六甲,樊若狄不亲眼看到,他不放心。

“这我也没跟飞燕说,还是先去你家看看吧。”

“好……”

并没有一起离开的袁承,看着林月盈远去的背影,叫出了飞鸟:“刚刚那些人是月盈的人?”

飞鸟回答:“是。不过,楚麟刚出现,他们就消失了,看样子,月盈姑娘还有事楚麟。”

“飞燕还是什么都不说?”

“对。她只说,这件事并不会危及到袁府。”

“不会危及到袁府……吗?”

袁承看着林月盈远去的方向,陷入了深思。

玉宇阁究竟是什么地方?不但高手如云,神出鬼没,这样的他们又为什么会听从林月盈号令?

一行人里,走在最后的殊辰,看着前面的楚麟和林月盈,他们俩人并没有眼神上的交集,尤其是楚麟,并没有和往常一样着急林月盈,这在殊辰看来,可不是好兆头。

先一步到自家门前的樊若狄,并没有招呼林月盈和楚麟,下马就问守在门前的家丁:“少夫人可回来了?”

其中一个小厮回答:“回来了,大夫也被叫去号脉了。”

樊若狄没有停下脚步,径直冲了进去。

樊若狄就这样扔下林月盈,林月盈并没有什么不满,她也没时间不满,因为她所骑的马儿就算是停下来了,还是不怎么安分。

所幸,楚麟并不是冷血的人,先行下马的他,见林月盈的马不听话,就顺手替林月盈牵制着马儿,这才让马儿安静下来了。

樊、齐两家都围在齐卓尔床前,等待着大夫的诊脉结果,而那齐卓尔却双眼无神,痴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这样的她,让齐平氏揪心不已,直到齐卓尔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她便立马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半天都不吭声的齐卓尔,突然看向门口,就不由得让众人也纷纷看向了门口,当他们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都默契地从床边散开。

刚刚还是平静的她,一看到樊若狄,无神的双眼瞬间都是委屈,憋了半天的泪水,如泉涌一般滚滚而下。

齐平氏见齐卓尔落泪,心疼不已,就想拿绢帕替她擦去泪水,可她却被罗瑾媛给扶到了一边,但齐平氏还是劝说着齐卓尔:“孩子,别哭,对你不好,对孩子不好。”

齐卓尔也知道,怀着孩子哭,对孩子不好,可她看到樊若狄时的那种责怪和松懈的情绪,就是让她流泪不止。

樊若狄在人群之中穿过,半蹲在床边,抚摸着她的额头,他还没说话,齐卓尔就抢先开口了。

“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出现?”

齐卓尔的斥责声并不大,可就是她那样压抑着的斥责声,让在场的人也跟着撕心裂肺起来,而那刚到门口的林月盈看到毫发无损的齐卓尔,一直揪着的心也算是放下来了,但一松懈下来的她,一个脚软,就要跌坐在地上。

楚麟顺手去拉她,可不巧的是,他拉的是林月盈的右手。

林月盈下意识地抽回右手,她这样见外的举动,让楚麟心生嫌隙。

“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齐卓尔翻身向樊若狄,用左手使劲捶打着樊若狄的胸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樊若狄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就算他知道现在道歉也没用,可是,他只能说对不起。

脉象已经摸了个八九分的大夫,看着面前早已哭成泪人的两个人,见过不少生离死别的他,还是鼻头一酸。

大夫把诊在齐卓尔右手手腕上的手抽回来,还顺手拿起盖在齐卓尔手腕上的布条,又拍了拍樊若狄的肩膀,说:“公子放心吧,少夫人只是惊吓过度,少夫人无恙,胎儿无恙!”

大夫的诊断结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喜极而泣,就连林月盈也彻彻底底地放心了,彻底放心的她,就挨着门板滑下,瘫坐在地上。

樊若狄握起齐卓尔的左手,按在自己的有脸上,他那双泪水打圈的双眼,从没有离开给同样满眼泪水的齐卓尔。

如今小夫妻俩你侬我侬,大夫在坐在这也不妥,收拾收拾就要起身,可他才起身,却被齐卓尔叫住了。

齐卓尔叫住了大夫,樊若狄以为她又哪里不舒服了,就赶忙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齐卓尔摇摇头,擦去脸上的泪水,反问樊若狄:“你看见到月盈表妹了吗?”

“月盈吗?”

樊若狄回头看向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林月盈。

齐卓尔也看向门口,见林月盈无恙,她也松了一口气。

她跟大夫说:“月盈表妹从马上摔下来了,麻烦大夫您给看看。”

“你从马上摔下来了?”

刚刚还是寒心的楚麟,一听到林月盈从马上摔下来了,就立马蹲在她面前,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心疼地追问着:“伤到哪儿了?”

可偏偏就是他这个动作,却让林月盈痛苦不堪……

厢房里,一个丫鬟铺好被褥之后,楚麟才把抱在怀里的林月盈放在床上,转身又叫来大夫,帮林月盈看看伤势。

那丫鬟又搬来一张凳子放在床边,请大夫坐下,而大夫也把楚麟往外请。

楚麟不知道林月盈到底伤得如何,急于知道答案的他,心疼地看了一眼林月盈,才不舍地转身走开,可他才迈出步子,就被林月盈拽住了衣角,他立马转身蹲在林月盈面前,心疼地问:“怎么了?”

此时的林月盈早已疼得说不出来,就连楚麟的衣角都拽不住了。

楚麟看着林月盈那难受的小脸,早已布满了虚汗,而往常那双灵气的双眸,现在全都是不安。

楚麟接住林月盈那垂落的右手,吩咐那丫鬟:“去把门关上。”

那大夫到底是樊府里的大夫,楚麟和林月盈是什么关系,他也听说过,也就没有说什么,就让丫鬟拿来剪刀。

站在廊上的齐棋看着厢房,欲言又止。

楚麟坐在林月盈左侧,让虚脱无力的林月盈靠着自己坐着,又让丫鬟剪开了林月盈的裤子,脱去林月盈右边的衣袖。

原本正视前方的楚麟,还是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林月盈的大腿,当他看到林月盈那露出半边的红肿的大腿时,心里就是一阵揪心的痛。他又把视线往上移,那本该纤细的胳膊不但肿胀,还蹭掉了不少表皮。

林月盈伤势如此之重,楚麟的心都要碎了。

大夫蹲在床边,用布条包着食指和中指,按在林月盈的脚踝处,慢慢加重了力度,又抬头看看眉头逐渐深皱的林月盈,再顺着小腿逐渐往上按。

大夫注意到,自己按着林月盈的小腿时,林月盈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直到他按到林月盈膝盖外侧时,林月盈就疼得直冒冷汗。他又按向林月盈那肿胀的大腿,可这一次,强忍了半天的林月盈实在是忍不了了,低吟了一声就栽进了楚麟的怀里……

坐在屋前台阶上的齐庭令,望着砸在地面上的雨水,问樊廖晨:“廖晨贤弟觉得,会是谁做的?”

一同坐在台阶上的樊廖晨也是毫无头绪:“卓尔是个好孩子,从未得罪过什么人,我实在是想不出会是谁做的。”

齐庭令还想问,既然对方掳走的是齐卓尔,那对方找的为什么不是樊若狄?也不是他齐庭令?而是比较疏远的林月盈?

但他没有问出来。

虽说林月盈是晚辈,但相互猜忌并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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