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听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答应过他绝对不会告诉你关于他的所有消息，所以你想让我为了你违背诺言，你是不是也得给我一点甜头或者好处呢？”
顿了下，他又说：“更何况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里。”
纪恬还想说什么，傅以听就忽然严肃道：“甜甜小朋友，我需要提醒你的是……我不是你的哥哥，本来也没义务照顾你，但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我照顾了你十三年，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钱，现在给你立下的这些还款条件也都是在照顾你，现在是你们兄弟俩欠了我的，金钱包括人情，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
纪恬似乎被他忽然严肃的样子吓到了，怔怔看着他，没说话。
男人便又软了语气，“我说了，在当我助理的这期间，或者说准确些，在未来的这四年里，禁止问为什么，尤其是那些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能让你知道的事情，我会告诉你的，明白了吗？”
纪恬乖乖点头。
男人语气更软了，甚至带了点哄着他的意思，“关于你哥哥的事情，我知道一些，但不知道的更多，你乖乖听我的话，好好长大，等你从甜甜小朋友变成了大甜甜，有些事情不用我告诉你，说不定你自己就知道了，十三年过去了，也不差这四年，凡事不要着急，知道吗？”
纪恬点头，也不敢让他不要喊自己三四岁时候的昵称，只是问道：“那……你至少告诉我，他是不是还活着？”
傅以听说：“他上一次联系我是去年，现在我不敢保证，但去年的时候他肯定还活着。”
纪恬：……
感觉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
傅以听又说：“不过你每年生日的时候他都会给我送钱，也不多，都是给你买生日礼物的钱，不是一二十就是六七块……”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下，表情很怪异，“我怀疑他不是在监狱里蹲了十几年，就是在哪个落魄小国摆地摊，毕竟这年头，也没听说谁家的生日礼物，六块钱就能买到。”
纪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