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什么可却一个字都无法从喉咙里出来。
“还有，告诉他，从前他欠下的账，迟早会有人来算。让他......好好等死。”她一字一句说道，尤其是最后几个字，她的手劲又加重了几分。
格雷脸色涨红，整张脸都变了形。
而陆燃的手臂上也在潺潺往外流着血，濡湿了她的衣裳，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面。
她松开了手，目光冷冷扫向方才子弹射来的方向。
嘴里却是对格雷道：“滚。”
格雷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拖着那条腿一瘸一拐的朝欧阳烬走去。
他没再多问，也什么都不敢再说。
因为他知道，现在任何一句话都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那个女人身上的杀意太重，如果不是要他们给暗岛带话恐怕他们已经死在她手里的了。
根本就是毫无悬念的碾压。
而她的杀招，她杀人的模样......都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即便是他亲眼看到月死在了教父手中，可现在还是怀疑月根本没有死。
她还活着！
陆燃收回目光，看向沈醉。
那双冰冷猩色的眸子也渐渐变得疲惫。
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面，溅起朵朵血花。
她的神色是那样平静，又那样残忍，可又那么撞击着沈醉的心脏。
沈醉朝陆燃缓缓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任由她身上流下的血浸染在他自己干净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