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状非常惨烈，余九九伸出手在他的鼻息一探，又凑近了几分嗅了嗅。
他是中毒而死的。
死人是无法开口说话的，余九九叹了口气，觉得苦恼，伸出手在男人身上摸索了一番，却也是徒劳无功。
就在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
脚步声沉稳，极其富有节奏。
余九九赶紧起身，收起脸上镇定的表情，“啊”地惊叫了一声，没头没脑地往身后扑，然后一头栽倒在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
她眼角挂着盈盈的泪水，面上带着三分惊吓七分可怜，揪着对方衣服的小手微微颤抖。
男人顿了顿，沉声问道：“怎么了？”
是白慕言。
她不知道为什么早该离开会场的白慕言会在这时出现在车库里。
余九九抬起头弱弱的看着他，漂亮的脸蛋加上这受到惊吓的表情，若是旁人看了都会升起一股保护欲。
“我，我刚才原本打算开车回家，谁知道突然有人要袭击我，我躲了两下，正打算喊人救命，结果他突然全身抽搐着倒下了！”余九九说道。
白慕言的眉头一拧，“人在哪？”
余九九似是怕极，头都不敢往回看，只是朝着背后伸出手：“在那里。”
白慕言扫了她一眼，松开她朝着她身后走去，没走几步，果然在重重车辆后面看见倒在地上的男人。
他走过去，眉头拧的更深。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就像是什么东西快速腐烂的味道。
余九九仍是不敢过去，只是远远地站在一边，似乎真的很害怕。
白慕言检查了一番，基本排除了是余九九动手杀死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