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翼杰一听，了解了，便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来。"
"好久没有与为父下棋了，今天有空，就陪为父下盘棋吧。"
连天昊拂袖一挥，书桌上多了用玉石做的棋盘，棋盘边缘雕刻了连城书院的标志，银色霜花。
"黑子还是白子？"
"白子。"
...
颜悦楼。
"喵~"
奶声奶气的叫唤声从房间里传来，只见两只白毛绿瞳红耳的猫灵兽正蹒跚学步，小短腿，踉踉跄跄地往女孩走去。
"红色？"
"绿色？"
说来也是，鸾歌是个取名废，对于这两只猫灵兽，她起名简单粗暴，尾巴上有红色的叫做红色，另外一只因为它的瞳孔颜色更加深，是墨绿，就叫绿色。
鸾歌见两只猫灵兽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时不时蹭自己的脚尖，鸾歌索性就躺在软榻下的绒毛毯上，用食指逗弄它们的鼻尖，猫灵兽的鼻尖泛红，是粉嫩的殷红色，可爱极了。
"红色？"
"绿色？"
"喵~"
两只猫灵兽像是能听懂鸾歌的话，伸出小舌头，舔舐她的手心。
痒痒的感觉，让鸾歌禁不住痒与酥，得便笑出了声。
"你们说，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我就去过黑森林，白狐狡猾却性子软，白虎凶猛却通情意，麋鹿跑得快却容易被诱惑，反倒是那些进入黑森林的人，心狠手辣，满手是血，拿到了一颗灵兽的灵石，还不满足，要满载而归才可。"
"这是黑心的表现，是杀戮。"
"他们见到我，就说我是妖物，是不是因为我的眼睛？"
鸾歌说着说着，心情渐渐低迷，嘴边叹了一口气。
她又想起了，那天她问寿青，为什么颜烨这么讨厌她。
寿青只是看了她的眼睛一会，却没有回答。
"他是不是也觉得我这双眼睛丑陋吓人？"
微微出神，又道。
"他倒是一直唤我丑丫头，可能我长的极丑，眼睛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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