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害怕了？"
"可，"
"你不是我的妈妈啊。"
姜暖不停地笑，说完这句话后，许衣琴能眼里一惊。
瞳孔地震，
她恍然地望着眼前的姜暖，
"撕拉"一声，
姜暖撕掉了她嘴边的胶带，
"姜暖，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是你母亲！"
"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意识渐渐回了上来后，原本还满眼胆怯害怕的许衣琴，将那份忌惮压在了眼底，慌色却依然明显。
"母亲？"
"噢，对了，姜继荣还从来没和你说过这件事。"
姜暖无辜地眨了眨眼，托着脸颊，看着一动不能动的许衣琴。
"其实你生下的是个死胎呢。"
姜暖这话一出，
不仅许衣琴心头一震，也包括了正在阳台上，躲在窗帘附近的姜悦。
"你在乱说什么胡话。"
许衣琴觉得姜暖完全疯了，她生气地看着眼前的姜暖。
"胡话？"
"我从来都不会说胡乱的。"
姜暖托着自己的下巴，眼睛干净纯色，低头思考，嘟着唇瓣，随后道，
"在这个姜家，好像我才是活的最清楚的一个人呢。"
"你，一直以为是姜悦阻挡了你的梦想，可还不是因为贪婪，爱慕虚荣，嫁进了姜家？"
姜暖看着她，
许衣琴一听，柳眉紧皱，眼里含着怒意，
"姜暖！"
许衣琴气的不轻，呼吸一上一下，起伏不定。
"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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