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战霆掏了掏耳朵，顺手在他光亮的脑门上抽了一记，发出“啪”得一声脆响。
“嚎什么嚎？劳资耳膜都让你震破了！”
花鸭没理会他，依旧怒视前方。因为在他眼里，真正恐怖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顾西宸原本不想出面，奈何连厉战霆都撬不开这只鸭的嘴，那边只好由他来处理了。
提及八年前华城一案，花鸭显然不再那般淡定，尽管他一口咬定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嘿，死鸭子，我劝你别嘴硬，你知道你眼前这位爷爷是谁吗？我可告诉你，你惹毛了他，感官剥离这种游戏就是小儿科了！这位爷爷想要玩死你绝不下于一千种方法！”厉战霆在一旁恐吓道。
“嗯，你装死也没用，到时有人会给你的菊花抹点清凉油，让你保持清醒！”顾金宸补充。
花鸭有点瑟瑟发抖，作为mt的一员，有些地下势力的变态审讯手段他清楚得不要再清楚。
“嘿嘿。”厉战霆邪肆一笑，从裤衩兜里抽出一只芥末在手里把玩着，而后又送到花鸭的鼻孔下。
“不知道是清凉油爽还是芥末爽！”
花鸭被呛得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紧接着芥末管的一头被塞进了鼻孔。
瞬间，眼泪就像打开的自来水龙头，完全不受控地哗哗流下......
他痛苦地求饶，厉战霆却玩得不亦乐乎。
顾西宸依旧矜贵地坐在那里，暖橘色的灯火下，他阴沉的脸像是一座屹立在黑暗深处的冰川，一旦谁触及，必然山川崩塌，将之掩埋。
他不用任何言语，就能让人联想到那一千多种变态的手段。
然而，对于花鸭而言，完全不需要动用到那些手段，光是眼下这一支芥末便足以让他投降！
“我说，我说，我知道的都说！”
厉战霆有些吃惊，这货扛过了100多小时的感官剥离，最后拿下他居然只需要一支芥末？
他总结出一件事——花鸭有着超常的心理承受力，却忍受不了身体的痛苦。
哎，白费之前那么多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