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看了她一眼，压低了声音，“病人从昨晚送进来就一直没苏醒，不过目前体征还算平稳。”
“你只能在里面待十分钟，不要随便动病人身上的监测仪器。”
姜风月麻木的点了下头。
护士关上了病房门。
越靠近，姜风月的眼眶就越红，走到了病床边，她眼前已经是雾蒙蒙一片。
“外婆，对不起。”她垂眸看着双眼紧闭的王瑞芳，双唇翕动，好半天才从喉咙间溢出了一句道歉的话。
王瑞芳本来就身体不好，还要整天担忧操心她的事情。
都怪她。
……
十分钟的时间过得很快，护士过来敲门提醒姜风月到了时间。
她擦干净了眼泪，唇角勉强勾起一抹弧度，小声朝病床上的王瑞芳说道：“外婆，你当时说了以后要看我出嫁的，不能食言。”
病房内安静无声，并没人回应她。
姜风月鼻尖又泛起酸意，一步一回头的出了病房。
重症监护区外，米夏看见她出来，立马迎了上去，“奶奶怎么样了？”
姜风月摇了摇头，勉强控制着情绪，“还没醒。”
米夏有些失望，但也看出姜风月不好受，安慰她道：“奶奶一定会醒的，还有时间的。”
姜风月咽下喉咙里漫上来的苦涩，跟着点了点头，“她一定会醒。”
两人在医院停留了一会儿，又一起离开。
米夏要去工作室，姜风月则是要回剧组请假。
她现在这个状态，完全没办法全身心的投入到拍戏中。
……
片场，依旧是一片热闹景象。
姜风月却是神色有些呆滞，像是游离在这些热闹景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