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姜风月身子都有些发僵，她终于开了口，声音柔而坚定，“我想知道。”
哪怕她过去的生活很痛苦，她也想知道。
她不想当一个过去一片空白的人，她知道姜若归他们想保护她，但她还是想直面自己的过去。
“好。”傅司珩一字一顿道：“我都告诉你。”
话落，他安静了几秒钟，像是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中，又像是在整理整理思绪。
“你一直以为我把你当成我前女友的替身。”傅司珩缓缓开口，嗓音磁沉，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伤感，“但是荞荞，你就是我的前女友。”
“自始至终只有你，但是你……忘了我。”
姜风月没想到傅司珩一开口就是一个惊雷，她愣在那，突然感觉周围像是失声一般，她顿时什么也听不到，几秒后才恢复正常。
她突然想起了刚回国时米夏他们言语中对傅司珩的厌恶，让她远离他。
想起了罗筱竹对傅司珩的恨意，之前在温家老宅，罗筱竹还扇了傅司珩一巴掌。
他们都是她最亲近的人，他们也都拼命组织她和傅司珩接触。
见姜风月不说话，傅司珩知道她在消化这件事。
“姜若归和罗筱竹他们都很恨我，我从前……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傅司珩心里突然有些紧张，但还是没隐瞒。
“在我知道你的身份后，他们都找过我，警告我，让我不要和你接触。”
“但是我不甘心。”
姜风月攥成拳的手缓缓松开，她看向他，眸光沉静，“我们两年前是不是分手了。”
傅司珩的呼吸陡然一窒，痛苦的回忆如潮涌般扑面而来，他停止的背脊佝偻了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