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之航一手压住收据，冷声问，“之前你跟我要钱，都是为了给顾轻彦做手术？”
想到她所做的一切，或许都是为了顾轻彦。想到她深爱的人，是顾轻彦。他心底郁闷至极。
再加上她神态疏离，表情冷漠，距离感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让他极度不爽。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乔楚双手环胸，冷清地看着他，“反正，今天和你两清了。”
她的话语带双关。
言下之意，既是金钱上的两清，也是彼此关系上的撇清。
左之航薄唇张了张，很想说什么，最终没开口。
今天他对她的不信任，她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虽然她面上只是爱答不理的样子，但他能感受到，今天她动真格了，这让他心情更郁闷。
他宁可她像个小野猫般，跟他吵闹。
而不是现在这样冷漠。
但他也拉不下脸来解释。
乔楚趁他分神的功夫，抽走他手底下的收据。
“没事的话，我到点该下班了。”说完，她转身要走。
左之航飞快地拉住她，乔楚冷不防被他从身后一拽，脚下高跟鞋打滑，整个人往后仰，踉跄后退，直接坐到他腿上。
左之航顺势搂住她，才不至于让她难看的摔倒在地。
她柔软的身体，发间的清香味道，让他微微失神，想起昨天在更衣室隔间的暧昧。他情不自禁收拢手臂，身体竟不自觉的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