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眸瞥了一眼左之航，他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样，换作从前，他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更不愿意轻易输给顾轻彦。
所以，她的感觉没有错，他好像让着顾轻彦。
这时，坐在最前排的顾轻彦，冷冷回头，目光直视左之航。
四目交汇，莫名的暗流在他们之间涌动。
突然，顾轻彦起身，端起面前的红酒，径直走向左之航。
周围的人，低呼一声，屏住呼吸，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大家既期待，又紧张。
左之航轻轻拧眉，他每次都刻意避开顾轻彦，不想跟他发生正面冲突。
乔楚坠崖，他是罪魁祸首，他一直承受着内疚，他也理解顾轻彦的执着和疯狂。眼下他已经找到了乔楚，他心中略略好受一些。
目测，顾轻彦肯定没有发觉ZORA跟乔楚之间的关联。
他也不可能告诉顾轻彦。
顾轻彦一直走到左之航面前。
只是，他转向她，微微一笑。
乔楚一愣，顾轻彦竟然是冲她走过来，他究竟要做什么？她凝眉望着他，没有开口。
“ZORA小姐，真的很遗憾，你没能跟我合作。”顾轻彦向她举起酒杯，澄净的眼眸划过一丝厉色，“看来，ZORA小姐选择了左少。”
乔楚咬了咬唇，原来他是为了这件事。
“很抱歉，顾行长。希望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她耸耸肩，表示歉意。
顾轻彦看向她的目光，充满寒意，她知道，现在她是ZORA，在他眼里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