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乘停顿了两秒，问：“你们在哪？”
“在去聚贤德的路上，林小姐没和我们一起，她单独在一辆出租车里。”
付乘眼睛一瞬眯了下，“林小姐没和你们一起？”
“对，发生了点意外，现在没时间和您多说。”
“现在急需要您的答案，我们是要阻止林小姐，还是怎么样？”
章明说完，顿了下，说：“老爷子已经同意林小姐去聚贤德。”
付乘听着章明的话，握紧手机，短短几句话，他知道事情非常严重，完全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而他很清楚，聚贤德里现在有谁，林昕这一去，意味着什么。
付乘说：“我一会给你回复。”
章明说：“请尽快。”
付乘挂了电话，直接给湛凌赫打过去。
如果不是章明的一句‘老爷子’同意，他不用给湛凌赫打电话便知道该怎么做。
但湛起北同意了，这通电话他就必须打。
米兰。
ZN总裁室。
托尼和湛凌赫在说话，湛凌赫手机响，托尼声音止住，看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湛凌赫拿起手机，然后接通，“喂。”
“湛总，林小姐现在……”
付乘把林昕的情况告诉给了湛凌赫，湛凌赫听着，眸子微动。
托尼拿起咖啡杯，喝了口咖啡。
但很快的，他感觉到这里气息的变化，很微弱，但他还是发现了。
托尼看湛凌赫，那双深眸，此时越发看不透。
出事了？
“现在章明那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阻止林小姐还是不阻止，我们这边需要尽快给个答复。”
湛凌赫张唇，“听爷爷的。”
托尼听着这话，眉头一挑，听老爷子的？
听什么？
电话里，付乘听着湛凌赫这句话，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