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似付乘不应该在这里一样。
“托尼医生有事吗？”
托尼扶着头进来，像进自家卧室一样，边进来边说：“我还以为你们出去了，没想到没有。”
“不过，你是一直在这？”
托尼坐到沙发上，似乎脑子里的晕眩怎么都散不去，他甩了甩头，皱眉。
这越甩越难受了。
付乘看着当自家一般坐到沙发里的人，关了门，走过来。
“托尼医生有事但说无妨。”
这么晚来这，自然不会是心血来潮。
托尼听见这没人情味的一句话，抬头，看着站在沙发前的付乘。
一脸冷冰冰，跟某人一样冷血无情。
托尼手臂一张，搭在沙发上，双臂像翅膀一样在沙发靠背上一敲一敲的，“我不舒服，需要买药。”
潜台词是，让付乘去买。
付乘没说话了。
托尼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而这句话，明显就是没用的假话。
对于没用的假话，他不需要回应。
托尼没听见声音，看眼付乘，然后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头也枕头沙发背，呻吟，“难受啊难受……”
“这日子不好过啊……”
“也不知道湛凌赫有没有喝醉，难道就我一个人喝醉？”
“不公平啊……”
托尼在那自个呻吟起来，似乎付乘不给点反应，他就会一直这么叫。
付乘站在那，看着这样的托尼，沉默了一会，转身出了去。
托尼听见门开的声音，睁开眼睛看过去，勾唇。
跟他斗。
呵呵。
付乘去端了一杯温水进来，递给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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