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每个人都戴上了面具，甚至有的人还特意做了头饰。
你看不到我的脸，我也看不到你的脸。
衣服变了，面具戴上，发型变化，走在街上即便摩肩接踵，相错而过，都不会知道对方是谁。
而且，这么多的人，竟然没有一人是异类。
每个人都是这般打扮，身处其中，便好似穿越千年。
现在所在的地方，不是充满钢筋水泥的现代化，而是那纯朴繁荣，至真至纯的年代。
托尼被震惊到。
他说的可怕，不是害怕这样的一个场面，而是感到震撼。
无法形容的震撼。
湛起北也是愣住。
确实这样的场面没有想到，也无法想到。
即便是他这个一大把年纪，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人，也是被震撼到了的。
付乘走在湛起北身后，和刘叔一左一右护住老爷子。
他看着这样的场面，怔了下，然后神色微动，恢复。
再震撼的场面，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这些东西影响不了他。
但是，看到这满街的人，一个个戴着面具，他在想，湛总会来吗？
托尼好一会恢复，然后笑着说：“真是热闹。”
“老爷子，你看这里怎么样？”
他转头，看湛起北。
湛起北杵着手杖，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到神色，但是，能看见他的眼睛。
睿智沉稳。
“不错。”
托尼勾唇，“我也觉得不错。”
付乘听着两人的话，心里微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