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凌赫把手帕放回去，他看着虚空处，说：“可可怎么样？”
听到这话，柳钰敏顿时叹气，“那孩子啊来医院了，在知道你在医院后，就不敢来了。”
“怕你。”
“担心你生气。”
说着，柳钰敏便看湛凌赫，“现在小丫头在想着怎么躲你呢。”
想着小丫头离开时的模样，柳钰敏便忍不住笑。
“她现在和愉奶奶在一起？”
“是啊，姨妈一直带着小丫头，今早啊，知道林昕生病了，一直哭呢，在责怪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觉得林昕生病是因为她。”
“那孩子，很敏感。”
想到湛可可的身世，柳钰敏又是叹息。
“凌赫，好好的，可可需要你们。”
湛凌赫没再说话了。
他看着虚无，眸子里是深深墨色。
这样的眼神，柳钰敏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但她希望他能把她的话听进去。
柳钰清和方铭过了来，两人看着那坐在凳子上的两人，尤其是湛凌赫，看着好似没事人一样。
如果不是那地上的血还在，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那是他湛凌赫的血。
方铭看了一眼那血，视线落在湛凌赫脸上，走过去。
“跟我过去。”来到湛凌赫面前，方铭直接说。
柳钰敏和柳钰清都不说话了。
两人都看湛凌赫。
去不去，还得看他。
而他要不去，她们也没有办法。
湛凌赫起身，看着方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