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止住声音。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眉头皱的很紧，“你想和韩在行合作？”
刘妗解开项链，戴上。
那精致的做工，昂贵的材质，落到她白皙的锁骨上，顿时耀眼。
刘妗看着那几个英文字母，手指落在上面，轻抚。
“不。”
乔安没说话了，但她神色，很不好。
“我不会和韩在行合作，但我会让凌赫以为，我和韩在行在合作。”
“抑或是，让凌赫觉得，我跟着韩在行，就能找到林昕。”
刘妗转身，看着乔安，眼里涌起无尽的渴望，“我要他看到我，在意我，想起我，回忆我。”
米兰。
别墅书房。
湛凌赫坐在大班椅里，看着办公桌上的笔记本。
笔记本里正在播放一个视频。
而这个视频，正是已然传遍世界的视频。
视频里，刘妗坐在沙发上，在接受采访。
里面的人问，“刘妗，你真的要退圈吗？”
刘妗看着采访她的人，脸上是屏幕上熟悉的笑，高高在上，骄傲中透着疏离，高贵中透着冷漠。
“当然。”
“可为什么要退圈？你现在发展的很好，继续下去，会更好，为什么要在这样正当红的时候隐退？”
刘妗脸上的笑变了。
变得不再那么高贵，那么遥不可及。
她眼里浮起遥远，看着记者的视线落在了镜头上。
“家庭重于一切，以前我不明白，但现在我明白了。”
湛凌赫看着这双眼睛，看着里面的骄傲放下，看着里面的锋利变得柔和。
以前那个处处都要占上峰的人，什么都要最好的人，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