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痕迹，都遮的一干二净。
但记忆，就遮不住了。
宓宁洗漱出来，脸依旧是红的，那双纯净的双眼，里面染着平常没有的润色。
这润色，很勾人。
“阿凌……”
宓宁走出来，脚步停下了。
卧室里，湛凌赫站在那，正看着她。
她怔怔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湛凌赫走过来，目光落在她绯红的脸上。
眼眸深深。
“想什么。”
指腹落在她满载红晕的脸蛋上，宓宁却好似被什么给烫了，立刻后退。
这一退，湛凌赫的手僵在空中。
他眸里黑夜，凝固了。
宓宁没注意到湛凌赫的眼神变化，她看见湛凌赫那落在空中的手，反应过来自己反应太大了。
她懊恼，歉意的说：“阿凌，我……我……”
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脑子里现在都是昨晚的画面，她很羞涩。
也有些着急。
“不舒服？”
湛凌赫僵在空中的手，收了回去，他目光凝着宓宁，眼中刚刚的变化，已经消失无踪。
“不是。”
“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
宓宁很是难以启齿，但湛凌赫这么看着她，那眼神清楚的在告诉她。
他想知道原因。
他担心。
“我……我就是想到昨晚的事，有些……有些不好意思。”
宓宁看着这漆黑如墨的双眼，羞怯，却坚定的说了出来。
她不想让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