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笑了笑，轻快地说道：“没事儿！我就是问问你，小瑶到家了没有？”
“她还没回来。”
“哦！是这样的，她今晚上约我去我们以前经常去的那家小酒馆了，我跟她俩人一起喝了一壶桃花酿，我们离开小酒馆之后，她就开车走了。”
顿了顿，唐晚继续说道：“我当时想起提醒她不要开车的时候，她已经上了车，我没来得及，之后想给她打电话，给她的手机又提示关机。”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手机没电了。”
“我就是有些担心她，总觉得她今晚上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儿。”
又似想起什么，唐晚犹豫了一下，皱起眉头说道：“东临，小瑶跟我说，你铁了心要跟她离婚，是真的吗？”
手机那端，沈东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眼中闪烁着坚毅的目光，说道：“是的，我要跟她离婚，我跟她的婚姻本来就是错误的，如果不是……”
想起很久之前的那一个晚上，沈东临微不可见地眯了眯眼，握着手机的手指缓缓收紧。
唐晚抿抿唇，轻声说道：“我知道了，我没有想阻止你。”
“你……”
当唐晚说，宁瑶去找了她，还告诉她他们要离婚的事情，沈东临立刻就想到宁瑶肯定会让唐晚说服他。
“你想好了就行。”
“已经想好了。”
“对了，东临，如果小瑶回来，你让她给我回个电话，我会担心她。”
……
这一整夜，唐晚怎么都睡不着，那种心慌的感觉一直都在，一直到天快要亮的时候，她才稍微眯了一会儿，不到半个小时，她的手机突然就响了。
唐晚疲倦地皱了皱眉，挣扎着坐起来，又连忙伸手将手机拿起来。
东临？
这天才刚刚亮，他打电话给她做什么？
唐晚深吸一口气，手指滑开手机屏幕，“喂？”
耳边很快就传来沈东临略显黯哑的嗓音：“晚晚，小瑶出事了。”
唐晚心里咯噔一声，一股不详的预兆蓦地从心底生起。
她连忙起身，拿着手机跑到病房外面，唐晚单手捂着胸口，又缓了一口气，然后急切地问道：“沈东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小瑶出事了？”
“她出车祸了。”
“出车祸？小瑶怎么会出车祸的？她才喝了半壶桃花酿，那家小酒馆的桃花酿你也是喝过的，酒精的含量极低的，她不可能会喝多的。”
唐晚抿抿唇，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东临，小瑶不可能因为喝多了导致车祸，不可能的，那点酒还不如一杯啤酒。”
手机那端，沈东临安静地坐在车里，目光透过车窗望着天边的晨光。他敛了敛心神，轻声说道：“晚晚，你先听我说，我暂时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是警察通知我的，警察在小瑶的手机里发现了我的联系方式……”
“不过，警察也明确告诉我，这次车祸没有排除小瑶是被人谋杀的嫌疑。”
“晚晚，我现在之所以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小瑶的，警察可能会找你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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