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低谷期，是怎么熬出来的，怎么引发共鸣，你知道吧？」
「知道。」
不止听课走神，甚至连回答都如此的敷衍，陶扶疏话风一转，「我今天的妆是不是特美？」
「那是……」陈游周拖了好长的音，却看到视频里的女人微眯着眼睛，杀意十足，他改口道，「我认真听课呢，是真没注意你的妆。」
陶老师很恼火，讲了好半天，居然全白讲了，这家伙就知道看她的脸。
这意味着她刚刚的功夫白费，不仅要重头再来，还要时刻提醒他把心思放在听课上。
陶老师很生气，遇到像陈游周这样的学生，她只能采取强硬的措施。
「我好看吗？」陶老师脸色骤变，冷冰冰眼神不像是和陈游周在开玩笑，嘴上却带着一抹笑容。
陈游周已经很久没见到陶老师生气的状态，还以为她和自己调情呢。
「好看，要是你在我旁边，我肯定要狠狠的亲你。」陈游周乐了。
「呵。」陶老师冷声一笑，收起了全部的表情，像冰刀子一样的眼睛看向陈游周，「那你刚刚一直在看我？」
「是啊！」
「是？」陶老师惊讶，「这么说我刚刚讲什么你没听？」
「听了啊。」
「听了？」陶老师更惊讶了，「你一直盯着我看，还听的进去？」
陈游周感觉到了不对，被陶老师直勾勾看着，浑身像炸毛了一样。
「听的进去啊……」
「听的进去？」陶老师脸微微抽搐，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声道，「那就是你对我的脸不够着迷咯？」
「咳……」陈游周赶紧接话，「确实被老婆的脸迷住了，根本听不进去。」
「呵。」陶老师冷哼一声，失望的勐盯着陈游周，眼神冰冷，让人仿佛置身万里冰窟之中。
陈游周张了张嘴。「陶老师……」
「安静。」陶老师森然的挺直了身体，她说，「看着我。」
陈游周看着陶老师，两人对视。
「喜欢看，就让你看够。」陶老师把脸凑到屏幕前，将她粉嫩的脸蛋给陈游周看。
陈游周心虚，根本不敢和她对视。
现在的陶老师，神圣的让他不敢以平凡人眼神去亵渎她的光辉。
他明白，陶老师是想告诉他，走神的后果很严重呢。
「看啊，怎么不看了？」陶老师问。
「老婆……」陈游周不是滋味，被她的气场震慑住了，「我错了。」
「还走不走神了？」她柔和了些。
「不走了，错了错了。」
「你睡吧。」陶老师将她的头发挽起来，美眸之中多了份忧愁，拿起一个笔记本放在了面前，打了个哈欠，「我帮你把框架写好，明早给你。」
「别别别……」陈游周心里一酸，他真不是个东西，心疼道，「讲了老半天了，你也累了。」
「没事。」陶老师勉强给了个笑容，舒展了下身体，「我喜欢替你操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