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不满地皱眉：“怎么？我记得你俩是那种关系吧？现在情侣吵架流行让老师主持公道了？”
“不是的老师……我和他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不管老班心里信不信，他嘴上还是说着：“那你刚才说周辰桉他怎么了？”
明月余光扫了一眼或是偷偷或是明目张胆看向这边的老师们，在他们看戏的目光中，还是咬咬牙，小声说到：“他做了一些很过分的事……就是……欺负我……”
“恶作剧吗？男生都是这么调皮捣蛋的，别放在心上。”神经大条的男老师并没有第一时间领会到她的意思。
“不是的……就是……就是……”明月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非礼吗？”老班旁边的男老师轻巧地吐出这几个字，显然因为不是他们班同学的事，所以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
明月在几个老师好奇的注视下，难堪地点了点头。
老班点点头，平静地像是例行公事检查一般，询问：“他都做了什么？一些很过分的事吗？”
“他……”明月原本就苍白的脸又白了几分，此时也顾不上一直不听话地往下掉的眼泪了，张了张嘴，终究还是说不出那些感觉像是对她满是侮辱的字眼。
“嗯？别害怕，也别不好意思说，”老班继续追问，“你把情况讲明白，我也好处理。”
只是，明月还是说不出那样的话，也做不到在这么多人看着的情况下叙述整个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