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开一听十一的话更加沮丧，“啊……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真的是高估了自己，以为自己跟铜墙铁壁一样。”
她的身体每天会回归最好的状态，但她的情绪需要释放，“突然发现，虽然被丢进雨林各种受虐，但的确是我精神最饱满的时间。”
“这样吗？”十一凝神。
突然昏黑眩晕的感觉袭来，盛开开略带疲倦道，“这熟悉的感觉，又来？”
下一秒盛开开出现在了一片雾林，潮湿的水汽略显压抑。虽然意识空间令她获益良多，但久久处于高压状态的她的确是有些疲倦。
若十一年前她直接被拖入意识空间，她如今也不至于这么累；她可是在《征灵》里过了十几年的悠闲生活的人，再面临高压果然还是跟不上节奏了。
只是雾林能见度提高了不少，全部能见度不足一米的雾林变成了三米左右，盛开开尝试着动了动脚，每迈一步对于她身体而言都是巨大的消耗。
“散师导，你在吗？”盛开开努力着想要看得更远，但四米已是极限，再往下看双目就会酸涩不已，甚至干得她想落泪。
见状盛开开急忙收回目光，“这雾比上次小了点。”
“呵，”撩人温润的轻笑声传来，盛开开只觉这一“呵”令人心旷神怡。
“四米就是你的极限了吧？”散不缓不慢地说道。
“确实如此，这雾上次还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次再看若有若无地感觉像是虚构的，却又能真实感觉到。”
“之前你的精神力有限，即使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也看不到我，虽然现在也是如此。”
“这些是我的屏障？”盛开开恍然，她的精神力越强大，她在这片天地能看到的视野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