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53
“你说的是那个叫时舞的女孩子？”
“你知道她？”
他点点头，毫不在意地笑笑：“那是秦朔为我找来的备用肉身，这么多年来，像这样的女孩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有什么稀奇的！”
“看样子你都见过。”
“当然。”他道。
我点点头，“那就好办了。请你仔细回忆一下，这些女孩有没有什么共同点。比如年纪、体型、气质，又或者，她们的耳畔是不是都编了一根极细的小辫。”
他愣了一下，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冷冷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说过了，替身啊。”我道，“就像是无数个风格迥异的娃娃，看似完全不同，又有着绝妙的相似之处。当你将它们放在一起比对，就会发现那其实是同一个系列的不同产品。”
“真是可笑。”他对此嗤之以鼻，“就算是替身，那也是我的替身。她们都是我的替身！”
“你的替身？别做梦了。堂堂神巫族巫女，被人打扮成中世纪萝莉关在欧式老爷钟里几十年，我只想问，你还有半点像你自己吗？……连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了，又是怎么大言不惭地说别人都是你的替身的？”
“……”
他紧抿着唇，脸色铁青，似乎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我继续道：“想明白了这一点，再看下一个问题。秦朔为什么把你安置在这间屋子里，你的作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