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选秀舞台后台。
叶行舟顶着黑眼圈，整理着思绪。
这部选秀综艺叫《first》，综艺正如其名，名次只设第一。除第一外，无论是第二还是倒数，都只是第一的陪衬，连镜头都不配有。第一有资格拿到最好的资源，也只有第一有资格，规则残酷，但参加的人从来不会少，这是证明实力的最好机会。
值得一提的是，《first》分男团女团，场馆也未设在一起。
他这次要参加的是《first》第二季海选，第二季比起第一季，虽然保留了只设第一的规则，但增加了成团的规则，有粉丝投票的前十一位练习生，将成团一年，之后立刻解散各奔东西。
说是海选，但却没有素人，都是从大型经纪公司走出来的新人，只是由评委在成千上万的新人中，选出有资格竞争第一的一百零一人。
能拿到海选名额，已经是千万中挑一了，更别提通过海选。
像他这种半素人拿到海选名额，都是走后门的。
“别紧张，按照排练表演就不会出问题。”
身旁，是顾斯年的经纪人小赵，为了避免被认出来，正戴着口罩和墨镜。
顾斯年说要借团队，结果连经纪人都借给他了。
昨天，视频通话结束没多久，叶行舟就收到了不少条好友申请，其中大部分是顾斯年团队的人，一位是之前不把群演当人的那位导演，叫做王导。
这次说是为了向叶行舟道歉，动用人脉多设一位海选名额给他，作为之前让他遭受生命危险的补偿，态度之恭敬让叶行舟很不适应。
昨晚，在于顾斯年团队的小群中，叶行舟也讨论了一下今天海选准备的节目。
得出结论是……
叶行舟看瞧身旁穿着名贵唢呐的盒，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
“你们这方法，真的能通过海选？”
他按照小赵的要求，穿着披麻戴孝的一身丧葬白衣，脸上挂着的面具惨白中透着诡异。
听出叶行舟声音中的不信任，小赵幽幽说道：“能拿到海选资格的，最起码在声乐、舞蹈、颜值这三方面，有一方面很出色。而真正通过海选的人，必然有一方面已经做到了极致。”